語?”妙楚望著精靈古怪的萬靈;“不知,你說來聽聽。”
萬靈特別雀悅說,“永恆的愛與約定,一生守侯和喜悅。”
“永恆的愛與約定,一生守侯和喜悅?”妙楚呢喃了一遍問,“靈兒可是有喜歡的人?”
萬靈愣了愣;“靈兒沒有;姑娘是有的吧。”萬靈嬉笑。
之後他們去千曲樓聽曲;梅流芳也在。梅流芳見著她們皺了皺鼻子說,“萬靈身上有股梔子花的香味。”
“梅公子的鼻子也這麼靈啊,昨夜莊內的梔子花開了個滿庭;清晨我去採了不少。”
“哦~”
蘇門玄夜住的那個院子也有好多梔子花;昨日去的時候都開了,這是入夏了;梔子花一齊開放,迷漫著動人的芬芳。
昨日蘇門公子修剪了不少梔子花,梅流芳還笑了幾句;江湖人稱的死神是個愛花的男子不免女子氣。
想著便問起妙楚,“你可知梔子花的花語?”
萬靈聞言:“早上我都問過了,都告訴姑娘了;你沒機會了,哈哈~”
“哦……你說說看;你說的花語是什麼?”
“永恆的愛與約定;一生守候和喜悅。”
梅流芳打量了一下萬靈;笑言:“誰告訴你的?”
“怎麼;梅公子看不起靈兒嗎?”
“不敢不敢,這梔子花確實是喜悅;此花從冬季就開始孕育花苞;直到入夏才會開放;這含苞期愈長這清芬之氣就愈加久遠;故這輕輕一綻放是經過了久遠的時日;也算是經過了嚴寒冰霜;盡現了醇厚的生命本質。平淡;長久;堅韌後的美麗;脫俗。”
妙楚突然覺得她應該要向梔子花一般;要經過長久的嚴寒冰霜開出她那平凡的花朵來。少欽安排她住那個庭院是這個意思嗎?
梅流芳繼續說,“還有一個花語;也跟愛情有關:等待的愛情。”
萬靈撿了一塊糕點問,“這個怎麼說?”
梅流芳敲了敲扇子;蘇門玄夜也沒說啊。於是梅流芳自己說,“這漫長含苞期猶如芳心暗許;要等有緣的良人來欣賞。”
妙楚也撿了一塊桂花糕;並不是梅流芳帶到瀟湘山莊的口感;妙楚咬了一口放下:“你可記得你去瀟湘山莊時給我帶的桂花糕?”
“怎麼了?”
那桂花糕是蘇門玄夜讓鳳陽清送來的;他就順便給妙楚帶去了。
“沒事問問。”
“那桂花糕是一友人相贈;我便帶去給你和萬靈嚐嚐。畢竟北壇城裡桂樹甚少;而且六月天北壇的桂樹也未開花;那幾盒桂花糕我見是新鮮桂花做的;我看萬靈和你平日會吃些。”
而另一邊;蘇門玄夜靠在院中的藤椅上;身姿秀逸。腦中卻想起;去年的六月末在醉仙樓第一次遇見妙楚的情景;那日她女扮男裝;對著幾罈子酒皺眉。
次日她迷糊地出了醉仙樓在路邊買了包子回去大睡,而後在扶蘇山莊她蹲在地上剖蓮蓬,而後他們比試;她受傷。她在他懷裡她說了一句;他趁人之危。
蘇門玄夜揚起眉溫柔地微笑,鳳陽清在不遠處看著愣了愣;這蘇門玄夜在想什麼。
蘇門玄夜彷彿覺得那張素雅清靈的容顏輝映著眼前這一片潔白的梔子花,有著端莊嫻麗;有著靈動調皮。有著清泉般明澈的眼神;雖然對他不是那麼溫柔;時常對他怒言相向,但是她是個細膩之人;偶爾會羞怯。
她也有溫婉恬靜的時候;比如看院中花的時候;比如彈琴的時候;比如作畫的時候……她常穿著素麗潔白的白裙;那些天蠶絲的衣料;聖潔如無垠;猶如眼前的梔子花的純白。
他覺得大紅色肯定更襯托她的肌膚;但是他想她會拒絕自己干預她的喜好,她的衣服純白色居多,皆是天蠶絲。只有一件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