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地道盡頭;宮二打量了一下鬆開妙楚的手腕。輕輕一推頭頂;直到光亮射入;宮二眯眯眼;幾個人便從口出來。
出來後被眼前的景象驚訝了一下;這個暗道口在一棵百年榕樹下;眼前一片淺湖;宮二環顧了一下;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木屋。屋外圍著柵欄;院子裡似乎種植著許多蔬菜;院裡還有雞鴨,木屋後面就是一座山。
“這是通到了哪裡?”宮四無意識的問出一句話。
宮二已經朝著屋子那邊走去,他已經觀摩過四處,方圓三里似乎只有這一處房子;難道靡費住在這裡?宮二帶著懷疑推開了柵欄門,繞過一叢花木入院便看到了一抹青色;此時她正看著宮二;而後視線也落在宮二身後的妙楚和宮四身上。
她剛在在曬藥,此時直起腰;嘴角上揚;眉眼帶笑;讓人沐如春風。宮二一驚;是位姑娘“在下冒昧;打擾了姑娘。”
而妙楚望著她,覺得眼前的人似曾相似;根據以往經歷她覺得眼熟就肯定在哪裡見過。只是還在深思卻已經聽聞一聲細語,“姑娘中毒了。”她的聲音如同暖風。
宮二聞言一愣;隨著她的視線望著妙楚;只見妙楚臉色確實是有些蒼白;妙楚身子不好不是一日兩日了;可是剛才她說中毒?
宮二一緊張就搭上妙楚的手腕;眉頭突然一皺:“你何時中毒了?”
妙楚還沒回答,眼前的女子就開口說,“諸位請進。”
宮二還在皺眉;這個女子是誰?何故看出妙楚中毒了;何故密室通往此處。此女氣息微弱;似乎身子也不太好,此時妙楚示意跟上;宮二便抬腳跟上;屋內一切簡單;卻四處飄著藥香。
此女說,“姑娘也許是中了煙蟲的毒;讓我看看?”
妙楚倒是乾脆將手一伸;此女子的手溫潤不冰冷;已經輕輕搭上妙楚的手;只是臉上的春風面容微愣而後慘白,隨即又恢復了常態。她直視妙楚;落在妙楚的臉上;隨後起身:“姑娘的面具真是精緻。”
妙楚聞言一愣,好敏銳的雙眼。
那女子取來了一瓶藥:“中了煙蟲的毒會很快覺得極寒無比;一般人一炷香內必定沒命;姑娘中的毒液分量極少;所以發作時間慢;姑娘原本身體虧損就很嚴重,但肯定是服用過極好的藥。我看兩位公子內力不凡;不妨將姑娘身體裡的長針取出;幸而不是心房……”她的手指,指著妙楚的左肩下方,妙楚確實覺得這裡有些隱隱作痛。
此女望起屋外說,“你們來此;開啟了西鳳劫;想必是天意。”
宮二手掌已經扶上妙楚的後背用內力探尋;果然有異物在妙楚的體內;宮二的內力溫潤;不多時一枚長針從體內飛出,宮二輸了一股真氣入妙楚的體內。
此女見狀說,“公子真是體貼入微。”
妙楚望著她問,“此地是何處?你剛才說開啟了西鳳劫是什麼意思。”
妙楚突然想起為什麼她很面熟;因為她長得跟韓夢瑤有幾分相似;韓夢瑤裝扮富貴;舉止雍容;那次見她,雖是一襲梅花錦緞長裙;但頭上挽著婦人髮髻;佩戴得很是端莊富貴。而眼前的女子一襲青色長裙;腰帶束腰;挽著簡單的髮髻並未有任何修飾。這張臉也未上粉黛;清新可人,所以一下子沒認出來。
妙楚又補充一句,“你;可認識韓夢瑤?”
女子微愣;望著眼前氣質出塵的女子。她身子孱弱;臉色蒼白;周身散發著寒氣;她學醫多年雖說不上精湛;但對寒性病症卻是熟稔;他們從地道中來;煙蟲之毒應該是密室裡感染的。
妙楚望著她,她良久未開口,一直望著妙楚,妙楚搶在不耐煩的宮二前開口:“我們師兄妹三人是前來找靡費先生的;機緣巧合在密室中找到了暗道來此;看來我們不小心觸碰了此處的陣法,想來就是西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