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了,如梅流芳所言樣貌俊朗。
因鳳陽清也喜穿黑緞,透露的儒雅溫和,如沐春風的對比,眼前穿黑色流雲緞的男子華貴中透著疏離,猶如這夏日裡的風;不寒不熱;帶著一絲冷漠。雖醇和儒雅;但他更多的是俯視武林天下;高踞在高位之態。
妙楚望著他;這個人少年在江湖在朝堂都是舉足輕重的存在,七年前何故參與宮門之事;又何故不黑衣蒙面?
他臉上的從容不迫;淡定威嚴讓人看不清這是一個怎樣性情之人。不過有萬靈在,萬靈會破心術;讀心;控心!想著;妙楚望了一眼萬靈:“靈兒你覺得臺上那位男子如何?”
梅流芳聞言看了一眼臺上;又望著妙楚;不知何意。萬靈湊近妙楚說:“臺上那位公子保養的十分好;這肌膚看不出是個練家子;不知道的人會認為他是文墨之客;書香世子。不過他周身氣息悠然定是武功高強。而且此人修煉的是陰派武功,萬靈不能對陰派高手動用讀心術,很容易被發現。”
梅流芳並沒有聽見萬靈的話;只見妙楚的眼神停滯了一下。
妙楚抬眼問梅流芳,“你可知月城公子修煉什麼武功?”
梅流芳諱莫如深地笑了起來,妙楚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你仔細想想;江湖是怎麼說的這個月城公子。”
“家有千金;行止由心;一指問禪;破天下陣……”
“沒錯;這個月城公子不僅滿腹經綸;破盡天下奇陣;還是少有的陰派高手,天下本有三本禪家至寶。”
妙楚找了個位置坐下;不知安生從何處沏了一壺茶;妙楚這個意思是想聽一聽,梅流芳繼續說:“這三本禪家至寶一是千葉觀音;勘稱禪家至高;其心經可愈傷驅雜念;江湖傳言這千葉觀音只有有緣人可以修煉;禪機老人便是這千葉觀音大成之人;
第二就是這一指問禪;一指問禪雖然也是禪家武學卻是屬於陰派武功;所以這世間並沒有什麼陰陽就是邪正之說;恰巧月城公子修煉的就是一指問禪;
其三就是一指問道;先前與你說起的紅葉禪寺的主持一指禪師就是修煉一指問道。這三都是禪家武學;卻之間並不相容;口訣甚至都是相沖,只能練其一。”
眼前各路豪傑噓寒問暖;左右寒暄,場面卻不擁雜;也不顯得繁雜。倒是一聲馬兒的嘶吼劃破長空,隨即見一匹純白色高頭大馬和一匹棗紅色高頭大馬闖入人們的視線;有人不高興;怎麼能不事先下馬將馬兒栓在武場外呢;這不是不給月城公子面子嘛。
端坐大馬上的人;一人是一身黑色沉香綢緞;溫和醇厚的儒雅公子;他在白馬身後先下了馬;而另一位則是一身火雲緞寬袖錦袍的男子;姿態風流;眉眼如惑;在馬背上掃了會場一眼;這一眼包含了妙楚那張平凡無奇的臉和梅流芳驚愕卻立即收起的灑脫姿態。
這人正是蘇門公子;他慵懶的下馬;輕拍馬兒;馬兒像是乖巧的孩子;轉頭就走了。那匹棗紅馬兒也跟著離去……
此人說不出的貴氣十足;梅流芳手握著羽扇;嘴角是無奈卻又是欣賞;論天下何人能如此出場;也只有三生國的蘇門公子了。
在場的人不知曉來者身份;先前為他的無禮傲慢生氣;而後又被他絕色風華的樣貌驚豔。
回神的眾人剛要責難;沒想隨後一聲;“慧明郡主到;賢王到。”
眾人早就聽聞韓風山莊是四相國第一大商賈;這月城公子不僅武林威望高;在朝堂也是頗有聲望;又是貴妃的親哥哥;沒想慧明郡主和賢王都來了,眾人的眼裡都充滿了崇拜。
只見高臺上的風月成已經起身;走下武場;眾人都起身。風月成離近了一些妙楚才看清楚那雙眼睛;深邃幽暗;周身凜然。
若水也是騎馬而來;下馬時瞧了一眼蘇門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