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於是就折了回來;而千生依然在那裡。
兩個人一起用了早膳;妙楚喝了參湯;妙楚問侍女,“梅公子二人可是起來了?”
“回姑娘;梅公子二人清晨已經離開瀟湘山莊;說是有要事,離去的早就不向公子和姑娘辭行。說大家都在北壇;隨時見,他就不拘於禮數了。”妙楚聞言後;笑一笑;“這個梅流芳……”
而另一邊安生見著梅流芳宿夜未眠的憔悴樣;直搖頭;現在獨自坐在院子裡;安生真難以相信他是陷入感情,從未見過公子如此這般過。
瀟湘山莊仍然開放著的梔子花散發著滿庭的清芬香氣;日光從翠綠的樹葉間斑駁灑在少欽的肩頭;像柔軟的綢緞披灑至他的腰邊;他挺拔的身軀;讓不遠處的侍女們忍不住偷偷抬起頭偷窺了兩眼;之後羞澀的低下頭伺候在遠處。妙楚用過午膳後小憩後醒來;此時步履帶著閒散;少欽回來;妙楚似乎就鬆懈了不少。
“對弈一局?”少欽雖然是問詢;可是侍女已經擺上棋盤;端了暖白玉給妙楚;暖黑玉與少欽。
“昨夜那位梅少俠氣宇不凡;不像簡單的遊俠。”
妙楚聞言望著一身月牙白的風雅少年;玉手拿起一枚黑玉子落下;說不出的風雅姿態。“我與他算是萍水相逢;第一次與他見時;是我來北壇不久;那日他仗義相助;而後一次機緣巧合;又在千曲樓遇見;我與他拼了座;感謝他那次無意之舉;但那時也許我與他生分;他拒人千里;而後倒是一不小心聊了投機。
只知道他是小碗國人;知之甚廣;算是心中有乾坤之人。而後還救過我兩次;算是生死之交。至於他是否有其他身份;我倒是未有深究,就如他也從未問過我。我不想草木皆兵;願意再信一次。”妙楚落子;眼中是淺顯不見底的笑;有點傷感。
少欽微顰;也落了一子;他高華精緻;手中的子起落如仙人作畫。此時溫煦的暖陽;他在日光下翩然出塵;不似蘇門玄夜平日下棋慵懶風流。
妙楚漫不經心;卻眉眼中透著落拓瀟灑;“你不在的時間裡;發生了很多事。”見少欽的如玉修長的手出現在棋盤上;妙楚便繼續言語,“你在南國太玄閣見到給我下失魂散的女子叫若水;姓歐陽。她就是四相國的慧明郡主。”
妙楚抬頭望著少欽;想看看少欽的反應;這個郡主少欽可是誇讚的,如果這讓少欽覺得不安;那麼她涉及到廉王爺;紅葉禪寺;甚至西門;韓風山莊的事就不用相告了……
少欽手中的子;停頓了一秒;落下。
“難怪我找了那麼久都找不出那女子的下落。”
少欽瞧不出一點驚愕;反而云淡風輕,“如今你是與四相國的歐陽一族有扯不清的恩怨了。”
妙楚望著他淺淺的笑,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落子;也是風輕雲淡,眼無波瀾說,“是的。”
“廉王爺歐陽寒暴斃王府。”
“恩;不是我;但若不是他人手;日後我也必然殺了他。”妙楚神態自若,纖纖手指;夾起一枚白子落下:“我的敵人不僅僅是四相國的朝堂還有四相國的江湖。”
侍女微微抬頭;很快就低頭;很識禮數的悄無聲息地退出了院子。萬靈在不遠處也沒有上前打擾,妙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是少欽還有退路。
少欽說,“回來的路上;我便知悉了離開期間發生的三件大事:一是萬花會刺殺;滿城風雨;二是廉王爺萬花會當夜慘死府中;三是南國紅葉寺被夜襲;死了不少僧人;主持失蹤。”
妙楚坐正了身子;望著面前溫和的少欽;他眼神裡是幾許柔情。他這是在問她;還是向她求證,有些事是瞞不住的。
“這三件事都與我有關;萬花會刺殺皇帝當夜,我在場。”
少欽的眼神有一絲擔憂;妙楚望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