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楚唔聲更大。她以為他會清醒,不想……她有些無措。
妙楚正在思考如何脫離當下束縛,卻不想身上的人突然埋入她的頸窩,她的心一顫,心跳驟快,卻未見他動作而是說了一句:“睡。”
見蘇門玄夜有了幾分清醒的妙楚剛想發火,蘇門玄夜的手就環抱著她的身體,兩個人的姿勢很是曖昧親密,他聲音輕柔道,“此前喝的桃花釀原來是情動酒,喝的有些多,有些控制不住之勢!”
情動酒?隔著錦袍妙楚依然清晰的感受到蘇門玄夜身上的滾燙,鼻息下是他身上的香氣一度也襲擾她的清醒。他的墨髮落下幾縷在妙楚的脖頸裡,耳邊傳來蘇門玄夜略不穩的呼吸聲。
妙楚被他壓著,安安靜靜地躺著。想著喝桃花釀時,村長說的話,他說茅草屋裡的那片桃花林十年開一次花,從不結果。而桃花釀是用這十年間集齊的花露,加上第十年開的桃花釀造而成!被稱為玉瓊,也許不是此玉而是□□的欲。
這半年來,她可以說是與蘇門玄夜形影不離,同食也同塌而眠,他從未對她不軌,她也從未擔心過他對她有不軌之舉。她甚至懷疑過他不喜歡女子,或者自己不像個女子讓他喜歡。
十壇,難怪村長會驚愕,妙楚伸出手回抱住蘇門玄夜的腰,“睡吧。”
妙楚閉上眼睛;不多時就傳來了清淺的呼吸聲。而保留著清醒的蘇門玄夜,慢慢抬起身體看著身下那張曾熟悉的面容。此時睫毛低垂,很是安靜。這張熟悉的臉一年多他未曾再見,一年來她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和不幸,從今以後他會陪在她身邊,不讓她一個人再害怕惶恐。
他俯下身親吻起妙楚,很輕很柔,手在妙楚的腰間。本以為妙楚睡得會很沉,沒想她卻醒了,睜開眼睛望著蘇門玄夜問:“你控制不住了?”
說完這幾個字,妙楚覺得有些彆扭。蘇門玄夜的眼神在夜色裡閃了閃,望著她的眼睛。她因問錯話而顯得拘謹的面容在蘇門玄夜眼裡多了一份嬌柔。
本還能剋制的慾望如決提之水,他的吻溫柔繾綣,妙楚卻沒有躲,也沒有推開他。
蘇門玄夜如玉的手落在她的腰間衣帶上,輕輕一解。露出滑如錦緞的凝脂玉膚,妙楚的身子一僵,而蘇門玄夜的吻更加狂熱,修長的手從腰開始撫摸著她每一寸肌膚,妙楚的身子一顫,變得酥軟,思緒也跟著飄渺起來。
不知何時蘇門玄夜身上也只剩下軟錦裡衣,與妙楚□□的上身親密相貼。他摟著她一手可握的腰,妙楚微閉著眼睛,睫毛忍不住輕輕顫動,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她的心砰砰亂跳,她似乎惶恐又似乎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最後蘇門玄夜身子一側,帶著妙楚撞入他的懷裡,他的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扯起棉被蓋在他二人身上。
妙楚輕喘息著,離開了那繾綣的吻和讓人悸動的漣漪,她恢復了一絲清明而多了一分羞澀,身子不由地捲了卷。蘇門玄夜的心也是狂亂的,他的下巴擱在妙楚的頭頂上,帶著不甚平穩的語氣說,“沒想到此酒的效用有些強。”
妙楚沒說話,夜色裡的臉早已經是紅霞滿天,不著一縷的肌膚觸碰到軟錦絲滑的衣服,還能感覺到蘇門玄夜身上的滾燙。蘇門玄夜雙手環抱著妙楚,妙楚猶如小鳥依人的模樣在他懷裡。
因為本就疲累,加上緊張和思慮,妙楚須臾安心的睡著了。
夜色裡蘇門玄夜一直未閉上眼睛,想著剛才的情景,不由地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她知道她的心裡不再只有南宮少欽了,屋內兩人的呼吸聲纏綿在一起。
次日,妙楚穿著裡衣醒來,身旁並沒有人。
還在犯迷糊時,蘇門玄夜就進來了,妙楚臉不自主的就紅了起來。蘇門玄夜知道妙楚定是記得昨夜的事情有些羞澀,本以為她還會有些惱怒。
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