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蘇門玄夜也很可愛。蘇門玄夜望著她,“我其實是這麼認為的。”
妙楚搖搖頭;“我們回去吧,覺得有些冷。”
蘇門玄夜聞言拂袖將妙楚攬在懷裡;妙楚一驚,“喂,男女授受不親。”
“你不是覺得冷?這深更半夜誰計較男女授受親不親?”
這是什麼邏輯,這個人總是有背倫常。這夜裡的媚冬河確實是冷的寒心,蘇門玄夜是冬暖夏涼。
夜裡;妙楚在夢魘裡糾纏不休;蘇門玄夜被其一聲尖叫驚醒;破門而入;只見妙楚渾身汗溼;頭髮凌亂。
蘇門玄夜望著妙楚問,“做噩夢了?”
鳳陽清隨後也來了;望著他們:“怎麼了?”
妙楚雙眼沉重還沒來得及答話;便又昏睡了過去,鳳陽清見狀為其把脈:“脈象有些紊亂……她手怎麼了?”見其手掌紅腫似乎胖了好幾倍。
蘇門玄夜也注意到了,眉頭一皺,“感染了?她在媚冬河被石頭劃的。”
“額……我怎麼不知道?”鳳陽清的手突然一頓,猛地起身,蘇門玄夜被他一驚,聽到他說,“妙楚中毒了。”
“中毒?”
鳳陽清沉思了片刻說了句等等,便消失在房中。蘇門玄夜看著妙楚紅腫的手;清晨陽光灑進房中;落在窗簷像一朵斑駁絢爛的花。妙楚睜開眼睛;蘇門選擇正在點香;見其醒來:“餓不餓?”
妙楚軟弱不力,“好累,身子好沉。”
“你昨夜去媚冬河受了涼,有點發燒。”
蘇門玄夜沒有將妙楚中了花坊花之毒告訴她。花坊花是一種食人花;其花本身無毒;只會在靠近人時成咬狀;但如今不曾見過大株的食人花能將人吃掉。
但是很久以前曾有花坊蟲這種毒物;這種蟲子一直養在花坊花中;其餵養出的蟲子專門吸人血;直到人血虛而亡。鳳陽清昨夜弄清楚妙楚所種之毒;但是從未接觸過;一時難以得出解法;只是延緩了妙楚血虛的時間,妙楚說了兩句話又昏睡了過去。
“你就留下來照顧妙楚;費盡心思不如直接找下毒之人。”鳳陽清聞言望著妙楚;心裡也是乾著急,望著蘇門玄夜,“可是……”
“我回來之前;你護她周全即可。”說完蘇門玄夜已經離開房;房中續絃夢之香飄渺;妙楚正安靜地睡著。
花坊花生在在西域與大西交界,他曾知西門小姐研究過此蟲子。因西門尋雲之事,蘇門玄夜早已派人打探出雨峰所在。
雨峰就在南國南郊百里的叢林處;只是叢林設定了陣法;常人根本發現不了裡面還有山莊;人們總想著雨峰是山峰而沒想過是一片叢林。
蘇門玄夜雖不專研奇門陣術;卻是鮮有陣法能難倒他。破了陣法進了雨峰後;兩旁的樹木錯中盤旋;分不清誰是誰的根;分不清誰是誰的枝幹和樹葉;眼前臺階直連著一座山莊。
山莊並無人把守;蘇門玄夜身影更快了幾分;芍藥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
“不知是何方貴客來訪雨峰山莊?”
蘇門公子已經隨著聲源奪門而入;卻見數十名清麗女子;衣裙飄然地站立在兩旁。她們齊聲軟語;舉劍相向,“何人?”
蘇門微微皺眉;很快就舒展開,有笑聲傳出;其聲空靈;彷彿深山中的泉水清嚀,“原來是蘇門公子。”
西門尋雲正坐在廳堂泡茶,一個半月西門公子的傷好的差不多了。
只見一老者端坐在茶臺前;老者臉上歲月的痕跡溝壑;卻慈眉善目。蘇門玄夜望了一眼,坐在了茶臺邊;老者泡茶的手法很是熟稔。
“雨前龍井;加了芍藥花。”
老者聽聞西門尋雲的話浮起一絲讚許的笑;這芍藥花製作的香氣宜人;只要一遇水;立即香氣四溢;聞者之人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