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你若有心,加上你的大才,天下就是你的。
還有你為了妙楚可以做的事我為什麼不可以,沒有什麼合不合適,只有愛不愛,她一天不屬意你,我就不會放棄。”
蘇門玄夜眼睛眯了眯,隨即淺笑道,“看樣子往日本主小瞧你了。”
“你哪裡是小瞧了我,而是你不在乎我知道多少。千影很像巫族中人,不知不覺中半個天下已經在你手中了。”
蘇門玄夜走到妙楚身旁坐下,撐著腦袋望著她說,“天下?呵,本主只想護她一世周全,至於天下,如果她要本主就取來送給她,如果她不要,天下有何用?”
梅流芳望著妙楚望著蘇門玄夜說,“一個南宮少主如此,你如此。是不是可以說你們都不愛江山愛美人?”
梅流芳也揉了揉額頭離去。
蘇門玄夜太陽穴的青筋跳了跳,望著離開的梅流芳,一個天下都不及宮門妙楚,南宮少欽如果願意放棄她,他將天下相送。
他看著睡沉的妙楚說:“得你比得天下難,你比江山重。”
夜裡,蘇門玄夜與妙楚同房,同床共枕,孟珏太子反對。
“孟珏太子何故有意見?”
“玉兒乃千金之軀,扶蘇長公主,還是未出閣的女子,蘇門公子怎麼能與她同房同床共枕而眠。”
“本主原先在扶蘇小住了兩個月,都睡在這間房,這張床,西王可沒反對。”
孟珏太子一愣,他先前只知蘇門公子在東宮住,卻不知實情,微不喜的說:“玉兒落水之事本太子知曉,那時玉兒生命垂危,多虧蘇門公子衣不解帶地日夜照顧。西王想來為了方便才讓蘇門公子宿與東宮,想來蘇門公子威名四方定不是行小人行徑之人,東宮……”
蘇門玄夜打斷他的話說,“本主雖不是小人也並非君子,一直習慣抱著玉兒而眠,所以孟珏太子天色已晚,你可以離開了。”
“你,現在是在扶蘇,蘇門公子要考慮玉兒的名聲才是。”
“妙楚是扶蘇的公主與你孟珏太子有何干系,西慕容都沒意見。”
此時妙楚已經醒了,坐起來,聽著外面的說話聲問,“誰在門外?”
蘇門玄夜的身子側了側沒有移步說:“孟珏太子過來看望你。”
“那就請他進來,你們在門外說什麼呢。”
“今晚月色不錯,我們在門外看月亮。”
“你剛不是說他來看我的嘛?”
蘇門玄夜頓了頓繼續說,“他看過你了,你在睡不知道而已。”
孟珏太子鄙夷了一眼抬腳進屋,蘇門玄夜並未攔阻。
妙楚見到孟珏太子進來,摸了一下頭髮笑說,“似乎遇孟珏太子都有些失禮,這次多謝相救。”
“孟珏受西王爺爺之託,你相安無事就好。”
妙楚笑:“外公讓你去城外七十里外接我了?”
孟珏的眼神晃了晃說,妙楚繼續說,“我看你氣色也不太好,後日各國王室都齊聚扶蘇過年,屆時那些小姐見你如此氣色,會埋冤我的,你早些去休息。”
孟珏的眼神閃了閃說,“玉兒有心了,只是蘇門公子遠道而來是貴客,孟珏受託西王爺爺幫著安排大宴之事,就將蘇門公子安排到西宮如何?”
蘇門玄夜此時進來,向妙楚眨了眨眼睛。
妙楚掩嘴輕咳說,“西宮?團圓夜婉姑姑住在那裡,想必新年會有更多王室女眷安頓在那,蘇門公子是男子應該不妥。”
孟珏想了想也是,“那南殿如何?今日也打掃出來了。”
妙楚聞言剛要抬手揉額頭,卻忘了傷口,倒吸了一口氣。
蘇門玄夜心緊張了一下,穩了穩清淡地說,“她睡覺不老實,還是本主守著比較穩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