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纏人了!”
“你騙人!騙人!”
他雖然好看,但她怎麼可能這麼不矜持。再說一個男人吻蘇門玄夜,蘇門玄夜還不一巴掌拍死他。
蘇門玄夜咯咯的笑起來說:“總之,我就是知道你是女兒身。我呢,眼睛看了不少女子,小到出生的女嬰,老到牙齒都沒了的老太。但我可是清白之身,連初吻都給你,你得對我負責一生一世。”
說著蘇門玄夜的手就環抱著妙楚的腰;頭擱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蘇門公子什麼時候如此油嘴滑舌了。”
“剛剛。”
夜色暖意纏綿,妙楚在蘇門玄夜的懷裡睡去。
每日,晨起。蘇門玄夜都會給妙楚把脈,妙楚越來越虛弱,看脈象,妙楚要來葵水了。這樣算起來,他們墜崖已有一個月了。
妙楚這兩日總覺得腿腳無力,蘇門玄夜就抱著妙楚走,她的體重越來越輕。
“玄夜。”
“怎麼了?”
“我聞到草木燒起來的炊煙氣味了。”
蘇門玄夜的腳步一滯,抬眼望了四周,都是樹木。四下有風聲水聲和樹葉摩擦的聲音。蘇門玄夜安慰道,“我們會找到村莊的!”
不知又走了多久,妙楚說:“我聞到了桂花香。”
蘇門玄夜聞言再一次觀察起四周,繼續前行。不知多久,蘇門玄夜停下腳步,懷裡的妙楚睜開眼睛問,“怎麼了?”
蘇門玄夜低頭,深情的落下一吻說:“夫人的鼻子真靈敏,我們也許找到村莊了。”
☆、粗茶淡飯
妙楚聞言不敢相信問了一遍,“真的?”
“真的。”
蘇門玄夜依然不緊不慢地走著,黃昏時,蘇門玄夜帶著妙楚到了村莊,進了一家院子。
這戶人家似乎正準備用晚膳,家中的男人見到來人驚了一下;立即拿起了工具問:“你們是什麼人。”
蘇門玄夜紅衣飄揚;墨髮清絕;樣貌俊美,老漢放緩了口氣又問了一遍:“你們是什麼人,到我家院中來幹什麼?”
蘇門玄夜眉眼帶笑,平靜說:“我娘子身子不適,想在此行個方便。”
老漢的視線落到紅衣男子懷中,看見了青絲飄逸,白色的衣裙和紅色交相輝映,是個女子沒錯。
此時一位老婦從門後出來說,“看他們不像壞人;咱家也沒啥值錢的,兩位年輕人快進來快進來。”
蘇門玄夜就直徑走進了屋,妙楚聞到了香味;伸出腦袋。老婦人見到女子,容顏清麗,很是清瘦,像是在重病中,於是開口說:“這位姑娘應該是餓了。”立即吩咐兒子去拿碗筷。
蘇門玄夜抱著妙楚坐下;妙楚抬眼說:“大娘;老伯。我們夫妻二人麻煩了。”
老婦人看著蘇門玄夜豔麗無比的輪廓,眼裡都是對女子的溫柔。又看著妙楚的眉眼說:“竟沒看出是位夫人;真是一對美人夫婦。我們家粗茶淡飯,別介意。”
蘇門玄夜將米飯用菜湯泡了泡喂妙楚,在場的一家人望著,如詩如畫。
“大娘今日是何日?”
大娘眉眼帶笑道:“夫人怎麼問起日子來了;今日是六月最後一日,明日七月一,村上祭花神。”
妙楚望著蘇門玄夜說;“六月三十日。”他們竟然捱過了整整一個月。
蘇門玄夜的手順了順妙楚的青絲,看著老婦人問:“祭花神是當地習俗?”
大娘一愣:“你們是外鄉人吧,我們大西國,地廣卻土地不肥沃。我們這裡啊,氣候不錯,土地也不錯,每年六七月就開各種花,所以啊,我們七月頭一天就興起了這麼個習俗。”
妙楚突然就笑,老婦人問,“夫人笑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