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玄夜的視線不自在地問:“怎麼算赤裸相見?”
玄夜微眯起眼睛,打量著她道:“你這麼問我,是有?”
妙楚毫不猶豫接話:“沒有。”
玄夜雖帶著狐疑的眼神但沒有追問,而是換了個問題問:“有沒有同床共枕?”妙楚愣了愣未作答,玄夜望著她,沉默的氣氛讓妙楚有些心虛道:“沒有床,沒有枕頭。”
玄夜依然保持沉默,走向床。房內陷入了沉寂,妙楚極不自然也十分不自在說:“花青琰救我數次,是個君子。倒是你,是不是個陰險小人我還不確定呢!”
玄夜停下腳步回頭望著她說:“我是小人?他是君子?他就算是君子也是個男人。”
妙楚一愣:“我相信他,我們初見見面我就喝醉了,還是他送我回的客棧,對我是以禮相待,沒,沒趁人之危!再說如果真有什麼;我也會醒……”
玄夜的眼神透露出怒氣,六四怎麼沒說妙楚還喝醉過!玄夜望著她道:“你喝醉了就跟豬沒兩樣,還醒得來嘛!”
“你!”
“他有沒有吻你?”妙楚羞怒相加,對著蘇門玄夜。不喜道:“你家住山頭的啊,管你什麼事!”妙楚轉身也要上床,玄夜伸手抓住她的手繼續問:“他吻你,還是你吻的他?”
“不不不一樣嘛!反正吻都吻了。”
玄夜的眼神中透著怒火,語氣卻依然平靜無波:“他吻的你,我就將他打成豬頭,無法見人。”
妙楚清了清嗓子,抬頭問:“要要是;我吻的他呢?”妙楚突然想花青琰那張俊美的臉變成豬頭的模樣,不由的哆嗦了一下,只是還沒哆嗦完,她手上的力量突然消失了。玄夜與她錯身,並沒有回答。
“喂!”
玄夜滿腹怒火,但是他不想對妙楚發火,於是忍著怨氣平靜說道:“我不想與你說話,我要睡了。”
妙楚看玄夜已經上床,立即追了去:“我說了,我睡床,你打地鋪。”妙楚一個靈敏已經上床抱著被子望著玄夜挑眉。而玄夜面無表情望了她一眼,彷彿她不存在自己躺在床上。
“喂,你沒看見床被我佔領了嘛?喂,你聽沒聽見啊!你下去打地鋪啊!你是不是聾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妙楚很不滿,玄夜聽著妙楚的聒噪猛地起身將妙楚拉到了懷中,按到了身下。妙楚驚慌失措道:“你,你,你幹嘛?”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吵。”說完玄夜附身而下堵住了妙楚的嘴,妙楚睜大了雙眼。這個吻看似很霸道,卻很溫柔;一開始有著一分涼意而後變成了暖意的溼潤。
妙楚靈魂出竅般忘了反應,玄夜的吻很細膩柔情。不多時他的手指帶著溫熱在她脖子後撩撥;她感覺到一種酥麻感,他的吻如此認真,而她就覺得身子發軟;腦袋也越來越迷糊,被吻得七葷八素。
玄夜感覺到身下的人變得香軟;妙楚的腦中雖尚有一絲清明在呼喊她跟她說,不可以。可是強大的意識卻抵抗不住蘇門玄夜這樣的吻讓她沉淪。
吻轉到了耳後;猶如觸電般讓人發酥。她的耳朵裡傳來低沉帶有磁性的聲音:“我很想你。”
妙楚腦中冒出一句:我蘇門玄夜是個幸運的人!不用窮其一生,才能得你!腦中有一位清瘦柔弱容貌與她相似的女子說,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對面有個模糊的人,柔情地笑著,他說,娶妻如此,為夫自當上窮碧落下黃泉,生死相隨。生死相隨?妙楚的手下意識的繞到了蘇門玄夜的腰上。玄夜不明所以,以為妙楚是情動到深處的舉止。他的手解開妙楚的衣服,帶著一抹暖意和香氣。他的吻依然纏綿繾綣,落在她的鎖骨處。“妙兒……”
這低迷的呼喚;妙楚卻在迷糊中聽得不真切。“你這麼狼狽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