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眼的就是那根紅色蝴蝶結,一襲淡青藍的裙裝;彷彿墜落凡塵的仙子。
連姬帶著戲虐口氣說,“你待鳳陽清如兄弟,知他對妙楚之心意,還讓她侍寢?不是說君子不奪人所好嘛?更何況女人如衣服,你兄弟傾慕你不讓?”
蘇門玄夜聞言不怒,只是望了一眼連姬:“女人如不如衣服本主不知道,但有句話你倒是說對了,君子不奪人所好,鳳陽清是位君子,知曉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
連姬一愣,朋友妻不可欺?妙楚在他心中如妻,非尋常女子……
☆、一隻蛔蟲
不知何時;沒了日頭;彷彿風雲湧動,妙楚抬眼望著說了一句,“要下雨了。”
蘇門玄夜沒有抬頭接著說,“東城八月是酷暑,西域七八月是雨水多,不如回三生國。”妙楚聞言接了句,“我要去東城。”
“回三生國要經過東城,去年;我們是避開最熱的八月。今年倒是要八月去了。玉玲瓏的大廚人不行,藥膳還不錯。”
蘇門玄夜說完與妙楚同時望向萬靈;萬靈果然一副垂涎,隨後說:“少欽公子也是要帶姑娘去東城玉玲瓏吃藥膳呢。”
妙楚望著雲淡風輕的蘇門玄夜,去年蘇門玄夜就很氣惱玉玲瓏的大廚,並不希望自己去找他,今天怎麼主動提及。每個人各懷心事,院子裡颳起了一陣風;明豔之色飄揚;素色飄渺,蘇門玄夜擲下棋子說:“乏了,過來扶我。”
妙楚一抬眼說,“萬靈你去。”
萬靈站在那裡沒動;望著妙楚很苦惱的模樣。妙楚揉揉額頭;起身;將書塞到萬靈手裡;起身去扶蘇門玄夜;扶起他走了兩步,輕聲說:“我就不相信你現在自己不能走。”
說完;妙楚就鬆開了手;見蘇門玄夜像沒有骨頭一般;傾身倒去;連姬與萬靈一驚。妙楚見狀才回神,又快速伸手;但無武力在身;抓住了蘇門玄夜卻是被他的身體重量一帶;兩個人齊齊摔了下去;蘇門玄夜倒是雙手一摟將妙楚護著懷裡;自己後背撞到了鵝卵石上。
連姬猛地站起,很生氣:“妙楚;你扶個人都扶不住嗎?”
這語氣中充滿不滿;惱怒和擔心。妙楚微閉的眼睛睜開,對上蘇門玄夜的視線,他問:“可有摔到?”
妙楚的雙手和身子都在蘇門玄夜的懷裡;她一點也沒有摔著,連忙起身;攙扶起蘇門玄夜,他就著她的力;撫了撫身上的褶皺;妙楚也伸手撫了撫他後背;雖然未沾上一點塵埃。
她的眼神漾了漾;蘇門玄夜說:“進屋;我乏了。”連姬看著兩個人進屋;她手指捏的咯咯響,剛才她明明故意的。
萬靈看看時辰;去準備點心。進了屋;玄夜靠著軟榻說,“我渴了。”妙楚又回身去倒水;蘇門玄夜順著她的手喝完,望著她:“嚇到了?”
妙楚抬頭;眼神閃爍,難道他沒看出來她是故意的,“沒。”然後轉身將杯子放在桌上;她竟然懷疑他;剛才竟然放手,她不由的手指一緊;她怎麼變得如此狹隘。
她捲起蘇門玄夜的衣袖;果然手肘處有些擦傷;去取了藥箱;替蘇門玄夜上藥。蘇門玄夜望著她;她睫毛長而微卷;嘴微抿。那封信裡於公於私於情於理都不能此時離開他。那麼他就於公於私於情於理就繼續苦肉計到底,讓她留在他身邊照顧他。
“等我好些,我們就出發東城。玉玲瓏那老頭對你態度不錯;對我一般;你得護著我才是。”
妙楚想起那日他們差點大大出手;彷彿昨日:“我不擔保別人待見你。”
“不是有你嘛。”蘇門玄夜的嘴角一抹笑意很深;很快就又轉開視線看起手中的書,他無恥的程度真是變本加厲了。但妙楚的心有一絲絲南國,他,也今非昔比。
“你怎麼有這麼多小人書?”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