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連今日算起,也不過見了三次,就因為我形似你的故人,你就如此相待,未免讓我受寵若驚。”
“你這丫頭,此次來東城;就沒打算問我些什麼?”
妙楚又看了一眼蘇門玄夜,也望了一眼蘇念和另一桌說,“問是有想問的,不是當下。”老頭望了一眼說,“這裡雖然是四相國;但在場的都是外邦中人,都與四相國有仇,沒什麼好避諱的。”
妙楚抬眼望著另一桌,另一桌的人也望著他們,老頭也望著那一桌人問,“老夫說的沒錯吧。”而後看著蘇念說,“蘇公子的姑母可是涼城的王后;扶蘇的婉公主?”
蘇念一愣;欠了欠身子說:“如前輩所言,姑母正是涼城王后。”大廚眼白過多的眼睛打量了一眼妙楚,不由嘆息到:“本來多好的容貌。”
妙楚坐正身子,望著老頭,老頭並沒有繼續感慨,而是扔下一句,“飯後再與你細說。”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妙楚無奈到,“這老頭;怎麼莫名其妙的。”
連姬望了一眼蘇念;蘇唸的視線卻看了看妙楚,心中對這個大廚的慧眼表示驚奇,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何身份,讓大廚如此相待。
連姬望著另一桌問,“那老頭說外邦都與四相國有仇;蘇念是涼城;幾位公子又是哪一國的?黑水城?廬城?伊蓮城還是劍城?”裡桌人聞言抬頭望著連姬。
其中一人饒有興趣答,“姑娘此番問詢;難道姑娘是外邦人士?”
“實不相瞞;本姑娘是蓮都中人;這位姑娘是上古人,還有三生國人士。”
幾個人的視線落到妙楚和蘇門玄夜身上,兩人一點武功氣息都感覺不到,依大廚的神色說法那位女子是受了什麼不得了的毒。
上古和蓮都女子,一位端莊典雅,一位好生妖嬈。如今上古賦稅沉重;能錦衣玉面的大家沒能有幾個。
連姬望著打量她們的男子說,“你這樣很不禮貌。”
“失禮,在下是伊蓮城的上官玉。這位是我大哥;上官堯;這位是我的好友華謙;廬城人士。”妙楚正出神地想什麼;蘇門玄夜就是充耳不聞。
蘇念倒是聽到他們介紹後施禮問候,“不知幾位前來四相國所為何事?”
“我等是經四相國來遊玩一番後前往三生國拜會蘇門公子的。我見上古的姑娘與蓮都的女子都是氣度不凡之輩;想來是當國的名門望族吧。”然後視線落到蘇門玄夜身上;看了一眼妙楚繼續說:“另外幾位是三生國人士,可否知曉蘇門公子可是回到了三生國?”
連姬望了一眼蘇門玄夜說,“兩位可是藩王之子?華謙公子應該就是廬城第一才子吧!”
上官玉並沒有相瞞姓氏;不想被蓮都女子猜出身份。上官玉眉眼帶笑答,“看樣子姑娘就是蓮都的連姬公主了;聽聞連姬公主美豔蓮都,而通曉外邦事,果然誠不欺我。”
妙楚想了半響回神正好對上蘇門玄夜的視線一愣,看著他問:“你看著我幹嘛?”此語引來了連姬的視線,也引來了其他人看著她,妙楚不明所以,“你們都看我幹嗎?”
蘇門玄夜無視他人,望著她問,“你剛才在想什麼呢?”說著他又重新舀了一碗湯遞給她。妙楚也沒顧其他人答,“有點乏了而已。”
“乏了?你再吃點我們就去休息。”
上官玉望著這兩個人,完全當他們這些王子,公主的為空氣,而忍不住問:“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妙楚此時轉身看了一眼上官玉;又回頭對上蘇門玄夜說:“他們那桌什麼時候跟我們這桌說話的?”
“不知。”
妙楚聞言望了一眼說:“免姓去名,我們是三生國人士。”
上官玉愣了愣;上官堯與華謙卻笑了;最後蘇念搖搖頭,也笑了。連姬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