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子情況,需要我幫忙不?”江浩風掃了眼劉俊與啞巴,在段騏驍身邊的空椅子上坐定,問當事人段騏驍。
“江老闆,還請多多關照。”段騏驍強打精神,吃力的擠出一句話,他希望這事兒早點了結,錢是人賺的,這個刀疤臉實在惹不得,人被帶走家被砸,父母還不知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那是自然,大家都是南航的兄弟嘛。”江浩風倒是答應的爽快,有服務員及時上了杯上等的龍井茶。
“江老闆,久仰久仰,我叫劉俊,想必我表弟的事你也知道了,這個事兒有得談麼?”劉俊向段騏驍使了個眼色,讓段騏驍不要出聲,這事兒由表哥來搞定。
段騏驍死馬當成活馬醫,一個鄉下人的表哥能有什麼能耐與黑道的刀疤臉徐彪談判,又有什麼資格來與大名鼎鼎的江南茶館的江浩風來談事?
當然,要是段騏驍知道就在前不久,遠在古和縣九洲農貿市場上劉俊與刀疤臉的那一過節,段騏驍就不會那麼想了,這位表哥,可是敢動刀子有血性的人,雖是高考落榜生,也算是有文化的落榜生,儘管平時不怎麼說話,要是真論起理兒來還沒幾個說得過劉俊的。
“天下的事沒有不能談的事,和為貴嘛。”江浩風見劉俊與啞巴完全鄉下人打扮,也就沒太放心上,說著場面上的話。
“好,有江老闆在這兒,有事說事,說事了事,我表弟由我做主,彪哥就說這事兒咋辦吧。”劉俊開門見山,知道與這些人打交道,不但要表現出強悍,更要表現出智慧,才能使這些道上的人刮目相看。
劉俊記得網上流行這樣的說法,好像是你跟他**律,他跟你講政治;你跟他講政治,他跟你講**;你跟他講**,他跟你耍流氓;你跟他耍流氓,他跟你**律。
上面幾句話繞來繞去的意思是某些政府官員拿捏老百姓一捏一個準,有些官員和流氓無賴差不多,對付刀疤臉這樣的流氓無賴,劉俊知道你得比他更無賴,比他更流氓,要不然,憑什麼跟人家談判,想到這,劉俊心裡有了個很搞笑的念頭,也是個很冒險的動作,試試看,或許就有用了。
“既然來了茶館,江老闆也出面了,事情就好說了。只要你表弟同意,欠的十萬塊錢轉由江老闆接管,咱就兩清了。”刀疤臉雙手一攤,很顯然,對於這種談判,他是輕車熟路了,想必用這種訛詐的方法坑了不少人。
“對呀,不能駁了江老闆的面子。彪哥,我們打過交道的,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表弟這事兒我接管了,行不?”劉俊望了望刀疤臉徐彪,又望了望江浩風。
“這……”徐彪有點悚,劉俊這小子天馬行空不是個好惹的角色,上回九洲市場被訛了二十萬還差點丟了小命,而段騏驍就在江南機械廠好對付。
“我看行。”江浩風不滿地看了下刀疤臉,應承了下來。
“阿力,先扶表弟車裡去休息,你再帶錢上來。我和江老闆、彪哥談完事就下去。”劉俊不動聲色,朝啞巴揮了揮手。
啞巴點點頭,一把將段騏驍的胳膊抬到自己肩膀上,挾著段騏驍騰騰下樓去了。
“別走。”竹竿不樂意了,上前就要攔,江浩風瞪了眼竹竿,竹竿不敢動彈,既然劉俊接管了這個事,這事兒就與段騏驍沒關係了,這就和擔保是一樣樣的,道上的規矩不能破,別看人家劉俊穿得衣衫破舊,但劉俊敢單槍匹馬留下來,就憑這膽色就值得尊敬。
徐彪也覺得事情哪兒不對頭,這一分錢都沒見著,事情還沒談,怎麼當事人段騏驍就被劉俊的同夥給架走了呢?不過有江浩風撐著場面,徐彪倒也不擔心事情會有什麼變故,心道被劉俊敲詐掉的二十萬轉而敲詐劉俊的表弟回籠了十萬也算不錯,這也算是老天有眼,給徐彪出了口氣。
“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彪哥,還有俊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