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鐵箭精準無比的射向段二炮持槍的手腕。
與此同時,段二炮板機扣響,卻因手腕中箭打歪歪,槍朝天開,鐵箭穿透段二炮的手掌插入前胸,緊接著,啞巴又速射了一粒鋼珠打中段二炮的左眼,段二炮啊的一聲,撲通倒地。
悍馬車裡的司機見狀,開啟車門,舉起雙手象是鬼子投降,嚇得腿都打囉嗦,大呼“俊哥饒命。”
頂多十分鐘,劉俊與啞巴完美配合,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段二炮帶來的打手“全軍覆沒”,荒灘上還響著一聲緊似一聲自抽嘴巴發出的清脆的啪啪聲。
段二炮倒在地上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捂著腹部,痛苦地渾身顫慄,一切都來得太突然,沒想到俊哥出手比誰都狠。
陳爾林見段二炮掛了,段二炮手下的人都焉掉了,只打一把盤子,便在狹窄的青江堤頂公路上掉轉車頭,一個油門踩下去便停在了大樹幹的路障旁。
“俊哥威武。”陳爾林揚眉吐氣。
“俊哥霸氣。”航天笑由衷欣慰。
劉俊望了望荒灘上十來個抽自己耳光的打手,又望了望蹲地下沒有半點脾氣的段二炮,朝航天笑道:“那啥,天笑吧。”
“是,俊哥,我是航天笑。”航天笑早已取掉了面罩,雙腿併攏,大聲應答,面對劉俊那是一萬分的崇拜。
“你去接管那些人,一百個耳光,一個都不能少。”劉俊用手指了指荒灘上的那些自抽耳光的打手。
“是。”航天笑仰首挺胸走下荒灘,他沒聽錯,俊哥說的是“接管”,接管的意思他不會不明白。
“你個叛徒。”段二炮終於醒悟過來,忍著劇痛,一把扯出腹部的鐵箭朝航天笑扔去。
鐵箭飛出,卻見啞巴一個縱身,空中捉住鐵箭,穩穩落地,還朝劉俊呵呵地笑了笑。
段二炮見狀,心裡罵娘,徹底崩潰,這俊哥的手下也太牛逼了吧,徒手抓箭,絕世高手啊,這不是拍武俠電影吧。
劉俊盯著躺地下捂住腹部箭傷的段二炮,一把揪過身邊舉手投降的悍馬司機,舉起手中的瑞士軍刀在司機眼前晃了晃。
“俊哥,饒命,饒命啊,是炮哥讓我開車撞的,不是我要撞的啊。”司機嚇得臉色慘白,腿腳打抖,望著劉俊手中沾有粘稠鮮。血的瑞士軍刀,心裡七上八下,俊哥的手段見識過了,那帶血的軍刀是見人就開肉口子滴呀。
“哦,跟你沒關係是吧。”劉俊看著渾身發抖的司機,淡淡地說道。
司機嗯啊,頭點得雞捉米似的。
劉俊將軍刀在司機的身上擦拭了幾下,將刀上血擦乾淨,邊擦拭還邊說:“你喊饒命幹啥,我又沒說要對你咋滴。”
“去,呆一邊別動。”劉俊將司機推到一邊,將軍刀收起放進口袋,盯著蹲地下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捂著左眼的段二炮冷冷地說道:“炮哥,服不?”
段二炮已經疼得麻木了,張口就罵:“服你mb,你tm玩陰的,算什麼英雄。”
劉俊仰天哈哈大笑,忽地變臉,彎下腰一把扯住段二炮的衣領,照著段二炮箭傷處就是一拳:“你還嘴硬是吧,帶這麼多人深夜追殺老子兄弟,你就英雄了嗎?”
“哎喲。”段二炮痛得呲牙咧嘴,沒想到劉俊會照他傷口處掏拳。
本來夜色能見度就低,又被啞巴射瞎了一隻左眼,段二炮看劉俊就象模糊影子在眼前晃,被劉俊掏了一拳,感覺要完蛋了。
劉俊拍了拍手,冷冷一笑,道:“炮哥,有件事,跟你商量下,當然,如果你不介意雙眼瞎的話,就不用商量了。”
“你想幹什麼?”段二炮已經焉掉了,這個俊哥已經下殺手了,左眼已經被鋼珠打瞎了,再弄瞎一隻眼,相信這俊哥也是幹得出來的,恐怕今後江湖的路走到盡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