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君無憂離開了墨脫,前往北京。
張啟山身為長沙的佈防官,又帶領九門抗日有功,官職還挺大。
君無憂知道這種高官,一般都居住在重兵防守的軍區大院,她只要往這邊查,就很容易找到張啟山。
溜溜噠噠地走在北京的街道上,這裡的一切都跟未來的不一樣,既欣欣向榮,又帶著一種凝重的氛圍。
這種氛圍讓君無憂不適,街道上很多打量她的目光,很奇怪。
君無憂檢查自己的裝束,又摸摸臉,還暗中拿了鏡子照,沒問題啊,頭髮也是黑的。
“你!”
一聲怒喝衝著君無憂而來,君無憂轉頭去看,是一個編著兩邊麻花辮,身上穿著藍色工裝,腳上蹬著布鞋的女人,年紀約莫二十多歲的樣子。
“怎麼了?”
“你是哪家的孩子!資本主義已經這麼囂張了嗎?!大家都來看看啊,看看她穿的!”
她的話引起了路人的紛紛側目,隱晦的打量變得大方起來,眼中帶有怒火和鄙視。
君無憂的身上是阿憂給她改制的苗服,是傳統的暗紫色,脖子上也有銀飾,兩個手腕上是阿憂給她搭配的手鐲,還有鈴鐺,隨著她的走動叮叮噹噹的。
“我?什麼?資本主義?”
什麼啊?什麼資本主義?這都什麼跟什麼?
等等!現在是……
“那個,姐姐,現在是,哪一年”
哪知這女人聽了更瘋狂了,大嗓門開始嚷嚷。
“你問這個做什麼?難不成,你是崇洋的那些資本主義家的小姐!”
像是抓到了什麼把柄,女人上前想要抓住君無憂,帶她去接受教育。
君無憂腦子裡靈光一閃,真是感謝在那邊的九年義務教育了,她現在知道這是什麼時候了,一下子忘了,得跑!
那人沒有抓住君無憂,她跑的很快,那個女人根本追不上,君無憂跑的太快,其他人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時君無憂已經不見了,街上頓時熱鬧起來,人人都喊著口號,浩浩蕩蕩地要找到她。
如果她穿的嚴嚴實實的,她還能解釋是少數民族服飾,問題是阿憂還真挺時尚的,君無憂的上衣完美貼合她的身材,還露了一截腰,而且穿的還是裙子,露出了小腿,不被抓才怪。
天殺的張啟山,要不是為了找他,她也不用被追殺,怎麼喇嘛廟裡的僧人思想比較開放嗎?怎麼都沒提醒她!
僧人:我們只是比較清心寡慾不在乎這個
君無憂躲躲藏藏,避開了視線之後隱了身形,翻牆躲進了一個宅子裡。
“喲,抓到一隻小老鼠”
一道熟悉又戲謔的聲音在君無憂身後響起,君無憂仰頭看去,帶著一個盲人眼鏡,穿著黑色的馬褂,臉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黑瞎子看著這個沒他腿長的小豆丁,牆這麼高,她怎麼翻過來的,還是苗族姑娘。
君無憂雖然跟瞎子談了幾天戀愛,但是還沒到來到過去就要撲過去說委屈的地步。
“你才老鼠,你見過我這麼可愛的老鼠?你黑不溜秋的更像好不好”
“翻別人家院子的不速之客,不是老鼠是什麼”
瞎子蹲了下來,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臉,手感很好,哎,兩個手一起上,把君無憂兩邊的臉頰往外扯,君無憂皺著眉頭,氣鼓鼓的像個河豚。
玩心大起的少爺對君無憂的臉頰揉圓搓扁玩的不亦樂乎。
“泥,房凱窩!”君無憂拍打他的手,又不敢用太大力,怕給他打殘了,奈何力氣小了怎麼都拉不開。
現在的瞎子還沒有未來那種帶著沉澱的犯賤,他現在是真的:()盜墓:汪汪叫你先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