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會被別有用心,或者說是惡人更直接些,關到這種不見天日的鬼地方,每一次都充滿著陰暗與算計,令她想忘也忘不掉。
與賀天分開這五年,她才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雖然頂了張有名無實的婚紙,卻沒有對她的生活產生任何不好的影響,一開始是不情願的,漸漸變的麻木,就像溫水煮青蛙似的,不想著再有掙脫,也不想著未來的不可預知,只想活在當下這種令人舒坦、麻痺人意識的環境裡。
真是意想不到,五年後與賀天相遇,她再一次身陷這種絕境中,是人為,還是她與賀天在一起本就是一場註定的浩劫?
手腳被膠帶纏得死死的,嘴巴也被膠帶封住,看來綁架她的不是一般人,一般人會用繩子,甚少會考慮到用膠帶,就算是個力大的男人單憑腕力也是不可能撐開束縛的,更不用說多纏幾圈。
瓦斯燈泡又黃又暗,和悅緊張地尋求自救的方式,突然雙眼一亮——凸出的門把手,一端的螺絲鬆了!
立馬費力地扭動著身子靠牆站了起來,靠著腰力與被束在一起併攏雙腳,快速跳向那扇門,眼看就要接近,卻聽到門外急促的腳步聲,其中高跟鞋踏地的聲音尤為響亮……
門被開啟,外面一束強光射進來,光線有些刺眼,和悅不由的雙眼閉了兩秒,再睜開來,清澈的水眸驀然瞪圓,眼底的恐懼漸漸放大,掩不住地溢位來。
林琴,這個早就想致她於死地的女人,怎麼會來到英國!
突然想起她與馮澤凱的離婚協議……原來是為了馮家的財產。
“撕開她的嘴!”
林琴睨著靠在牆角的女人,雖然她沒有見過那個叫和秀秀的女人長什麼樣子,可一看到和悅,她便聯想到了馮榭被媚惑住的嘴臉,深深地折磨著她的神志。想他們離婚的時候,馮榭連面都沒露,只派了個律師便結束與他們之間長達十年的婚姻,那時,他們的女兒才三歲。
林琴身後,一個染著金黃頭髮的小青年上前,不緊不慢地撕了和悅嘴上的膠帶,沒有想象中的疼,大概是這小青年手生,所以撕得有點慢,自然,和悅不會因為猛撕膠帶而裂了嘴角。
林琴有些不滿,可一看身邊一個個流氓混混裝扮的男人,只好收斂了火氣。
“林琴姨在羅芙特公寓住得不好麼,要跑來英國住?”和悅抓住先機,她想,既然是林琴找人綁了她,那麼,馮澤凱定會及時救她出去的。
前提是,她還有命活著。
而且,她也必須活著,她還有赫赫要照顧,不能死。
“你怎麼知道我的住處?”刻薄的嘴臉,看什麼都是不順眼的,林琴地眸光像一把刑針,早就狠狠地刺進了和悅的身體,可偏偏和悅不叫疼,不求饒,這令她肝膽生火。
“如果我跟馮澤凱說,讓你們母女二人住到北極去,他會以最最快的速度將你們扔到那冰天雪地裡。”讓林琴母女住到羅芙特,是和悅求董辰俊暗中安排的,馮澤凱根本就不想管這兩個女人的死活。
“你、、”林琴氣的不輕,憤怒地指著和悅,她的手指不自控地發顫。
“林琴姨,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你們母女流落街頭,託人給你們安排了住處,馮澤凱給我的那些東西我會想辦法還給他,我向你保證,所以希望你,放我一馬。”透過昏暗的燈光,和悅沒有從林琴眼裡看到該有的動容,這個刻薄到骨子裡的女人,非得要了她的命不可麼?
“呵,笑話,我林琴需要你這個下賤的野種可憐麼?”
“五年前,在馮澤凱的干預下,你已經被家族除名了,不用我再提醒了吧。”不等林琴再次發出謾罵之聲,和悅冷冷一笑,“被除名的原因,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林琴大吼一聲,試圖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