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真是行為無忌,你現在早被我吃了,而不是向現在這樣。”溟醒半是委屈地抱怨,“半夜想見你還得偷偷爬牆。”
“既然委屈,那就找別人去!”
“不要,弱水三千,我溟醒只取一瓢。”
微生憶漣沒好氣地回道:“你可以把這瓢倒了,重新舀一瓢,同樣是若水三千,只取一瓢!”
溟醒聽了輕笑出聲。
“你又琢磨些什麼?”
“沒什麼,只是體會到夫妻拌嘴的感覺,覺得很是有趣。”
“有趣你個頭!”微生憶漣氣得一把將他拉起來,“給我出去!”
溟醒順勢貼過去,在微生憶漣唇上蜻蜓點水一吻,“我只是來討個吻的,這就走,希望你的夢中有我。”
他不要做噩夢!微生憶漣咬牙切齒地看著溟醒離開,他怎麼就黏上這麼一塊牛皮糖,想象明天開始必定會升級的流言,他就全身無力。
於是第二天,看著草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微生憶漣很是鎮定,“說吧,你聽到的新一期流言是什麼?”
“沒什麼。”草草死命搖頭,憶漣這種臉色,她哪裡敢問,又不是不想活了,不過還是忍不住擔心地問:“溟醒有跟你說他的來歷嗎?他有可能是魔界之人,我擔心以後會……”
“他沒說,我也沒問,魔界嗎?之前怎麼沒聽你說起?”不會又是什麼正邪不兩立之類的戲碼吧?
“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其實魔界之人與我們是一樣的,只是大家修真的方法不同,大多修道之人覺得過於殘忍。其實最後大家都是要飛昇仙界的,只是兩方從古至今積怨太深,實在無法化解,我是怕溟醒的身份被人發現,連累到你。”
“要連累早就連累了,也不是現在能撇清的,何況我跟他還被契約拴著呢,早就分不開了,我也不會由著別人欺負。”微生憶漣微笑地安慰草草。
“是呀,這操地哪門子的心!”草草重新笑得明豔起來,“憶漣陪我去外面逛逛可好?”
“草草師傅的話,徒兒怎能不從。”
“先說好了,我要美美的徒弟陪著。”
“好。”反正現在已經出府了,他也沒興趣整天倒弄那些東西。
“這是要去哪呢?怎麼也不叫上我?”燕語一臉的笑,推門進屋。
草草翻著白眼,“為什麼你每次出現的時機都這麼準呢?”
“那當然是因為我人品好。”燕語極為自戀地說。
草草聽得又是一陣冷嘲熱諷。
笑看兩人無聊地拌著嘴,微生憶漣忽然覺得左臉一陣溫熱,側頭一看很是無奈,“你為什麼也這般神出鬼沒?”
溟醒與他靠得很近,眼中全是笑意:“哪裡神出鬼沒了,我一直在外邊聽你們談話。”
“所以?”微生憶漣好奇他有什麼心得。
“聽到你說,我們兩已經連到一塊分不開了,這表示你接受了嗎?”
“接受什麼?”微生憶漣一臉似笑非笑,“我怎麼都不知道自己有做出什麼承諾。”
“反正我知道就行。”溟醒定定看著微生憶漣的眼睛。
“反正我不知道就行。”
……
虛空當中,一道人影由虛到顯,安寧神色複雜地看著四周,這種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仙界,我安寧竟然還能活著回來。”
狐族
草草四人走在街上,面對街上眾人直勾勾的眼神,燕語倒是適應得不得了,甚至是極為自戀地搖著扇子,一派風流公子的架勢,得意非常。
看著燕語一副如魚得水的樣子,草草很是唾棄,又鬱悶得不得了,為什麼同樣是被人圍觀,她就這般如坐針氈。歸根結底都是那些猥褻眼神的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