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幫助我們家?”
再說她找楚南淵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幫助白家!
嚴玉梅怔住,沒料到女兒這麼的兇,很快反擊了一句,“白家要是保住了,錢不都是你的嗎?兇什麼兇?”
“我知道了,你是嫌棄我們這一大家子人,好,我這就帶著笨笨離開。”
白悅苼掃了一眼睡著的叫笨笨的男孩兒,眸光閃爍了下,轉過臉就安慰中年婦人,“媽,好了,我壓力大,說一句不行嗎?”
“你放心,我是不會看著白家出事兒的。”
“對了,林家姑爺來過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去?”嚴玉梅皺了下眉頭。
白悅苼淺色的眉毛微微一跳,堅定道:“離婚協議已經寄過去了,我不會回去!”
嚴玉梅沒說話,嘴角動了動,只是嘆息了一聲兒,半天道,“要是當年你能順利嫁給楚南淵,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有些東西,該是我的還是我的,媽,你別操心!”白悅苼放下包包,往沙發上一坐,視線專注的看向前方,語氣自信!
是的,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賭局,她在賭,成了,她就是贏家!而她一點兒也不甘願做輸的那個人!
……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謝絃歌發現已經睡在自己的*上了。
依稀中她只記得謝逸歌把她背了出去,她伏在他寬闊的脊背上,睡得特別安心舒服。
一如小時候一樣,她被媽媽責罰,偷偷的躲起來哭,找到她的都是大哥,他往往都會彎下身體在她前面一蹲,拍拍自己的肩膀,她就很自覺伏到他的背上,然後就笑了,什麼難過的事情都想不起來。
可大哥自從出獄後,性情大變,她現在根本就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雖然他對她的關心疼愛一直都在。
絃歌正想著,門“吱呀”一下被推開,笑歌露出圓圓的小腦袋,不滿的嘟著嘴巴,“阿姐,我要批評你……”
“好端端一個女孩子,非要跟一群男人去喝酒,出事兒了怎麼辦?你讓我這個可憐的妹妹怎麼活?”
“還有,阿姐,我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了,本來昨天晚上想第一時間告訴你這個訊息,可你呢?……”
絃歌怔了一會兒,眼眸閃了閃,選擇直接下*,伸手一把堵住笑歌喋喋不休的嘴巴,笑問,“這些都是大哥告訴你的?”若要數囉嗦,他們家誰也比不過笑歌這個小丫頭片子。
不過,大哥也真是的,還真是顛倒是非啊!
笑歌撲扇著眼睫毛,小臉兒表情誇張,“阿姐,你就別抵賴了,難道大哥還會說謊騙我不成?”
“……”絃歌無語,誰規定謝逸歌不會說謊的?不過,絃歌決定不跟小丫頭一般見識,邊小心拉她出門口,邊問,“你找的什麼工作?安全嗎?有保障嗎?啥時候請我過去觀賞觀賞?”
一提到這個問題,笑歌忙捂住了嘴巴,憨憨的一笑,“保密,暫且保密!”
“阿姐,你就相信我吧!好不好?雛鳥總是要飛出籠子的?”笑歌怕她又說什麼,忙拍胸脯保證。
絃歌嘆了口氣,揉了揉她的長髮,“一旦有問題,你可……”說實話,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雖然笑歌有很多特長且樣樣出色,可是別人一旦看到她的情況,哪能不起輕視的心,她真的不想看到她受傷?可她說的也對,她早晚是要飛出去的。
“一旦有問題,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阿姐你!……”笑歌打斷她的話,接著小聲兒咕噥了一句,“阿姐,你說了好多遍了,光我錄下當證據的已經不下100遍……”
“鬼丫頭……”絃歌被她的話逗笑。
“這叫近墨者黑……我可是東城最厲害女律師的妹妹,錄音筆神馬的都是少不了的……”笑歌得意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