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鬱歡殺青那日，粉絲們自發組織了一場小殺青活動。
方瑾遙帶著沈知茗從靳城趕過來一起主持活動現場。
秦鬱歡一如既往地給粉絲們準備了禮物，都是她代言的東西，像衣服這些要挑款式，護膚品什麼的卻可以弄出一套通用的。
“所以鬱郁，你頭髮這麼多是因為用了江和堂的洗髮露嗎”有粉絲好奇道。
秦鬱歡笑著把禮盒提溜給了她，“我只能回答你，多年熬夜工作還沒脫髮，有它一份功勞。”
至於髮量，她天生髮量驚人，和洗髮露的關係不大，而洗髮露的功效也沒有強大到這個程度。
然而她沒想到，就因為這麼一句話，江和堂官閘道器於洗髮水的日銷量直接炸了。
秦鬱歡超強的帶貨能力在這一刻開始顯露，當夜方瑾遙就揉著太陽穴拿了一堆產品，“都是想找你代言的，開車都要把試用品送過來，你厲害了鬱歡。”
“這些……我都要用？”秦鬱歡看著堆滿了的茶几，愣了。
同類品都不知道有多少了，她一年都用不完。
“不是，就是拿過來給你看看，明後天估計更多，我先篩，等確定了代言你再用，這零零碎碎坑的東西也有，代言還是要挑的，去年這個時候，你的代言還得靠刷我的臉，今年卻已經能靠實力了。”
看著秦鬱歡一步步走向高位，方大經紀人也是頗有些感慨的，她也終於體會到母親所說過的只有真正從零開始造出一個神，才能體會到這個職業的魅力所在。
而不是像她之前，接手的時候，藝人正當紅，她幾乎不費什麼吹灰之力。
“明天你們是不是要去青山寺？”方瑾遙看向二人，“我和吱吱送你們去？”
“對啊意意，你怎麼駕照還沒考出來，我記得你第一次二十多天就拿證了！”沈知茗很是好奇，怎麼老司機開車開著還開不明白了呢。
姿意：……
“別提了，我把她車踩得轟轟響，她叫我養養性子，說我這樣去了也被刷。”
沈知茗捧腹大笑，“我就說麼，你路怒症該治治了，自己變道都不打燈，結果遇上人家不打燈還坐車裡罵人家。”
秦鬱歡輕飄飄道了一聲尾調上揚的：“哦？”
和她一起開車的時候，姿意看著還挺老實的，這麼看來是在心裡吐槽那些跟她一樣不合規的司機了。
“對，就是這樣。”沈知茗一股腦把發小賣了個精光，小報告打起來一套又一套，“鬱郁你可不知道，她仗著自己是豪車輕易沒人敢碰她，時不時就要一次性跨好幾個車道，討嫌得很。”
姿意：……
“那都是……”姿意過去的荒唐行徑被扒，一時間有些臊，“年輕時候的事了。”
她試圖委婉告訴秦鬱歡，她現在“不年輕”了，沒那麼兇了。
腰間軟肉卻被人掐了 一掐，掐就算了，非得擰上一擰。
始作俑者皮笑肉不笑，“是呢，我們小姿現在長大了，是大朋友了，是嗎？”
姿意：……
她舉起一隻手，“我保證，我寫保證書， 以後絕對嚴格遵守交規。”
秦鬱歡卻怕狀若發誓的手勢，她抓住姿意的手，將之牢牢包裹，“答應就好了，不要亂比手勢。”
“咦——”方大經紀人在一旁異常誇張地抖著雞皮疙瘩，“回頭心語還得掃掃地，瞧這一地新鮮的雞皮疙瘩。”
“吱吱，你不是有密集恐懼症嗎，這一地，密密麻麻……”姿意不找方大經紀人，專找她七寸沈吱吱，“想象一下。”
腦補達人沈知茗身子連著哆嗦了好幾下。
方瑾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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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