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你有沒有被燙到?”姿意放下吹風機,撥拉著秦鬱歡的頭髮,“你怎麼一糊一個不吱聲的。”
“還好。”秦鬱歡仍舊有點呆呆的,竟還有心情衝著姿意笑,“我以為你會聞到。”
姿意:……
“我不是化工學院的,姐姐,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金融學院的醬油黨,高中一畢業知識全流走了,燒焦羽毛,蛋白質哈哈哈哈,理科生的幽默。”
“下次,我一定會再進步一點。”姿意忍不住套了秦鬱歡曾說過的話,“這次我攢經驗了。”
秦鬱歡伸出手,姿意下意識就回握了握,還相當商務地動了動。
二人:……
“完了,我跟合作伙伴握手握多了,現在整出職業病來了。”姿意哀嘆,“你伸手想跟我做什麼來著,秦姐姐。”
“我也是握手,但……沒你握得這麼……正式。”秦鬱歡也是一言難盡的表情,“秦鬱歡的幽默藏在語言裡,姿意的幽默寫在行為裡。”
姿意乾脆牽著秦鬱歡往被窩裡鑽,“睡覺,姐姐定個鬧鐘,明天叫不醒我就直接掀我被子,我稍微有點起床氣,你掀完被子記得出去關門躲一躲。”
秦鬱歡:“小姿的起床氣很大,我忍一忍。”
姿意:……
“秦鬱歡,你腦子裡不要冒出這麼多瓜好不好,笑多了我會有皺紋,人家是牙籤大,我是起床氣大,我們倆一個有形一個無形,哦算了,他跟無形也差不離了。”
秦鬱歡:……
“小姿放心,有形無形,我都忍一忍。”
姿意在被窩裡笑個沒完,“夠了啊秦鬱歡,笑死我明天沒人送你去影視城了可。”
“嗯,”被窩裡,秦鬱歡的手指似乎有些顫,她摩挲著,抓住姿意的手,“我說過的,我很暖和,小姿,你驗一驗。”
“真的哎,”姿意感受到從秦鬱歡那處渡來的暖意,“二十四小時恆溫暖寶寶,現在是五月,我還沒那麼冷,到十二月的時候,我跟冰窖一樣。”
“有人一直說要帶我看中醫,”秦鬱歡的腳也朝著姿意那邊挪了挪,貼著她冰涼的腳丫子,“自己不去看嗎?”
“我害怕呀。”不止秦鬱歡的人暖和,連身下也一併跟著暖和起來,姿意不由驚喜,“你買電熱毯啦!”
“對,還是彩虹的,鯉城人的快樂。”
“還得是你啊秦鬱歡,”一暖和,姿意就跟曬舒坦了的小貓似的,渾身放鬆,“我到這邊之後,開始不是和我爸媽和我奶奶住一起麼,我每買一次電熱毯,我奶奶就叫人收了扔,說不安全,我媽為這件事還跟我奶奶嗆了好久,說我們從小到大都是這麼過的,怎麼換個城市還不安全了。”
“一家子吵吵鬧鬧,後來我就不買了。”姿意輕嘆,“現在想想,我媽還是為我爸稍微犧牲了的,我也是,老趙該對我們好點兒。”
之前她們母女單過的時候,別提多自由了。
“你搬出來也沒買嗎?”秦鬱歡記得姿意是單住的,偶爾家裡喊吃飯才會回去,但也不會過夜。
“沒,有空調,凍著凍著也習慣了,有時候被窩從躺進去到第二天起來都是涼的,跟在你這的暖和比起來,多少是有點心酸了,空調這東西吧……夏天開著舒坦,冬天堵鼻子。”姿意打了個哈欠,“不行了,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
連句晚安都還沒來得及說,姿意就沒聲了。
秦鬱歡感受著手裡逐漸變得溫暖的手,騰出一隻手去摸了摸姿意的側臉,“晚安,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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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小劇組都有個所謂的開機儀式,娛樂圈的人似乎對開機儀式順不順異常講究。
姿意把人送到後,也見到了人模狗樣的汪老四,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