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木頭硬生生地剷出來一條排水溝,張賁的身蠻公頗為有用。
伊凡送給他的那把哥薩克匕首也派上了用場,雖然長度還是顯得短了些,不過總比軍刺好使。
四周的藤條都是二三十年的老藤,很紮實,雖然被雨水沖刷後有些掉渣,但是表皮堅韌,就算不撕扯,也是極好的捆紮傢伙。
因為大接樹四周垂下來的根系很多,這些木頭很硬,削尖了之後,穿透力不錯,搭好了架子,還順手將軍刺綁在了一根硬木鬚根上,做了一把臨時長槍。
纏藤條比較麻煩,挑選也要適中,錄皮揉搓的話,還是能夠做些繩索出來,牢固程度頂上一陣子完全沒問題。
“張賁,我們可以幫忙嗎?”
夏真和海倫眼巴巴地看著張賁一個人在那裡忙活,周圍的動物已經所剩無幾,兩條大蟒也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跑去,興許那裡還有什麼洞穴可以藏身。
邊上有張賁這樣的兇悍人物在,動物們的感官也是本能地察覺到驚慌。
地上的死蛇被錄皮之後拆解扔在了不誘鋼的盆子裡,好在有一隻原本沒用上的野外酒精燈,不過現在也不著急。
“不用,你們也幫不上什麼忙。”張賁頭也沒回地喊道。
天空中一陣陣的狂風,陣風很大,如果不是這棵大接樹遮風避雨,天知道會是怎樣的情況。
天災來的之快,給人準備的事情太少了,簡直就是毫無準備。
蹭蹭蹭上了樹,幾刀切了一些茂密的枝葉,摺疊了一番,做成了頂棚,高度不算太高,夏真她們進入也是要彎腰低頭。
又找了一些斷木,現在地上弄了一些石塊,然後架上,上面將去了樹葉的樹枝鋪上,有點潮,不過總算要架個火的話,也不用在意被雨水打溼。
一些小木條當做圍欄,一根根地插好,然後將碎樹枝全部捆紮起來,就像是圍裙似的,繞了一圈。
倒談不上密不透風,不過總比外邊兒光吹冷風要好得多。
泰國本來天氣熱,只是這驟然一冷一熱,生病也保不準。
行囊幸虧還稍微放水,裡面的毯子和衣服還不至於全部打溼大接樹底下的斷木多的是,但是要生火,還真是沒辦法,就算能燃起來,也是濃煙滾滾。
“先將就著,揹包裡的東西先吃一點,保持體能。”張賁從揹包裡甩出來幾包壓縮餅乾,還有火腿。
夏真和海倫瞪大了眼珠子,她們顯然想不到張賁行囊裡還有吃的。
“吃吧張賁看著她們兩人。面無表情地說道。夏真咬了一口餅乾,只覺得原本渣到爆棚的東西現在簡直就是美味珍隘,她有些狼狽,羞赧地看著張賁:“那、那你呢?”
“之前在寺廟中,我吃的很多,體能能夠維持很長一段時間,再說了,還有這介張賁指了指那條白白淨淨的蛇肉。
兩個女人只是瑟瑟發抖,然後一聲不響地啃著餅乾。
“看這個情況,恐怕這次範圍不我們所處的位置,應該就在讓。洪暴發的下游,邊上的小河谷,已經沒辦法淌過去了。”張賁腦子裡想著事情,掏出手機瞧了瞧。訊號全無,試試撥打了一下緊急電話,似乎也無法撥出去。
“算了,實在不行,就做個筏子,順著林子漂下去,應該沒問題。我們離大城也就是幾十公里的路。”
他說的輕鬆,也只是安慰兩個小女人,幾十公里,本來泰國北部的路況就糟糕,平時驅車都因為野生動物和家畜頭疼不已,現在更是洪水肆虐,完全是一片汪洋,沒有衝鋒舟,靠筏子,那和聽天由命沒什麼區別。
不過見張賁說的輕鬆,夏真到是心情大定起來,只是訥訥道:“好大的地震,我這輩子,從來沒遇過”
五分鐘的強烈地震,地動山搖的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