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賁穿的本來就單薄,他根本不怕寒冷,手腳自然是最利索的。
一腳出去,正中一人後背,啪的一聲,那人就一個踉蹌,跌跌撞撞,只覺得是被一把重錘砸在背上,那感覺,痛苦無比。
張賁將手中的鋼管扔在地上,不趁手!
張驍騎瞪大了眼珠子,自己阿弟去而復返,真是兇蠻無比,雙眼猙獰,雙臂粗壯有力,張賁五指成抓,正要一抓拍在一人腦袋上。
張三賢吼道:“你要作死!想殺人啊”小
張賁改抓成拍,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噗的一聲,兩顆帶血大牙就飛了出來,什麼粘粘糊糊紅紅彤彤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張明建雙目驚駭:這是行麼東西,這麼狠!
“都弄他!”鋼管一指,立馬湧過去十來個人,手中的鋼棒鐵棍都砸了過來,這兇悍模樣,顯然是無比嫻熟,經常幹這種事情。
張明建很清楚,今天這事情鬧的大,但是他必須這麼幹,他在這裡混飯吃,路子廣兄弟多,他不相信外地來的這群傢伙能夠掀掉他。
他從來不找高檔車的麻煩,更加不找特殊牌照的麻煩,只找大客車小麵包,普通的私家車。
一到這種不著不落天氣時候,一天幾萬那是小意思,十萬八萬都不是問題。
手中的一把收據票子,那都是黑皮狗子手中弄來的,往中隊裡查,那也是查得到名目的,到時候只要說自己是黑皮狗子的臨時工,他有介,卵毛事情。
了不起就是蹲上一個月號子。
不過以他在這裡的身份,在號子裡,那也是享受級別的,根本就不是搓卵硬的那種貨色。
只是這一次,沒想到打起來了,群毆啊。
三人以上,就是聚眾鬥毆,要判刑,那就是三年牢飯,輪到嚴打,那五六七八年也未可知。
今明兩年就是換屆選舉,什麼都抓的嚴,孃的逼,居然撞在這個節骨眼上。
不過張明建他也是狠人一個,大聲吼道:“打一個夠本,打一雙翻本!打!”
張老三沒有出手,這種群戰鬥毆,老頭子們沒有傢伙什還是不要上,不然一不小心閃了腰就是倒黴的事情。
車子上的老頭子們都是抓耳撓腮,很想下去,可是還是忍了下來。
車子裡的海倫和夏真都是貼著窗戶看著外面,窗戶上都是白霧陣陣,用手擦乾淨,才看到張賁在那裡被人硬生生地背上砸了十幾棍子。
不過這廝兇悍強壯,那十幾棍子砸中了,還砸實了。
可是張賁卻是越發地表情猙獰兇狠,宛如沒事人似的,在周圍一群人的驚駭目光,一把拉過一人,雙手一提,甩了出去。
就像是扔一隻小雞一樣輕鬆。
嘭的一聲,砸到幾個人,落在地上,都是四馬八叉地倒在地上,頗為狼狽。
張明建大吼一聲,抄起棍子也追著張賁去了。
張賁雙手發力,拉住了兩條鋼管,將人拉的踉蹌,一個鞭腿,啪的一聲,竟然是將人的手骨給踢斷了。
那人痛的哀號不止,張明建吼道:“叫人!繼續叫人!弄死他們”。
三鳳堂的分支在這一帶多的是,嫡子嫡孫可是不會在這裡混跡,省部高官大員才是他們該呆的地方。
遠處已經是警笛陣陣,少說有五六輛警車。
這邊動靜很大,不過在餐廳中,有個青年戴著墨鏡看著外面,嘴巴一彎,說道:“哥見多了能打的,但是這一個,最能打。”
“大哥,我們吃好就走吧。還要趕著去中海呢
青年扭頭無所謂道:“放心吧,跟哥走,有肉吃。”
幾個小弟連連點頭:“大哥說的對。”
如果張賁進來聽到這個青年的聲音,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