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出錢。或許又有人想,這不是冤大頭嗎?給緬甸人修路。
其實這是值得的,在邊境地區,最可怕的並不是貧窮,而是混亂,混亂到極致,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能要了你的小命。
很多人無法想象什麼叫做金三角,或者說,有人去過了,那麼這輩子就不會再動第二次去的頭。
哪怕是現在毒品減少百分之九十六的年月,那混亂的程度還是讓那些哪怕在東北聚眾遊街互砍的黑幫老大嘆為觀止。
沒有人想要混亂,緬甸方面亦是如此。
更何況,如果公路修建完畢的話,如果緬甸方面有什麼**的傾向,那麼軍隊可以在幾十分鐘或者幾個小時之內到達需要出現的地方,這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而且,緬甸也算是中國在印度洋的出海口,陸地出海口,更安全也更高效。
因此不論從哪個角度來說,攻略緬甸,都是將來需要做的事情,讓馬六甲去吃屎,這才是想要做的事情。
“想想看吧,其實路基沒問題,我們需要的,只是將原來的路基重新夯實,這不是什麼大工程,公路的級別先不要太高,我們可以兩條並行,將其中一條修好一點,而另外一條修的不是那麼好,這是錢,相信我,這是大錢,我們會富可敵國的!”
阿爾瓦耶夫興奮地揮舞著拳頭,這個死胖子完全有著令人乎想象的漏*點和動力,或許因為一次投入十幾億美金讓他元氣大傷,再加上喬治亞國內的不穩定情緒越來越嚴重,也讓他不得不選擇離開那個鬼地方,哪怕為此要付出一筆不菲的代價。
緬甸第二大城市曼德勒,佤邦民族軍腦猜曼把玩著手中的大口徑左輪,瞄了一隻裝了水的碗,啪的一聲,一槍打碎,然後將這把槍放在桌子上,手指上戴著一顆寶石戒指,手腕上是大金錶,脖頸上是粗的不能再粗的金鍊子,油光滿面,冷聲問道:“來的人是雲南過來的?”
“人很雜,不過都是高手。他們抓了我們的舌頭,不過又放了,沒有和我們作對的意思,前幾天有政府軍的人去了,是個營長,結果被打爛的腦袋。有個人我認識,他就是金沙江槍王。”
“是楊波?”
猜曼驚愕地問道。
“就是他,不過這次他好像也不是頭目,有兩票人和他們一起,都是很厲害。青波魚連個照面都沒有,兩百多號人就折了,都是有水準的好槍手,都經不住那樣的打法,實在是太兇殘了。”
“幾年前還說要僱用他做保鏢,做我的手槍隊隊長,沒想到,竟然也混出一副氣象來了。這個金沙江來的槍王,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到底是要來做什麼的?”
猜曼又問。
“還不知道。不過他們這次打的旗號不尋常,是個虎頭旗,有兩撥人好像是雲南過去點的,有個人還不是咱們這邊的,不過楊波說了,他這次來,是來打前站的,真正的大龍頭,還沒有到,他們要做什麼,真是不知道啊。”
下面的人你一句我一句,都是炸了窩一樣地折騰。
“我們**千的人馬,管他們做什麼,直接過去滅了他們!”
有人在那裡叫囂著,為的,號稱是佤聯軍的悍將,名頭極大,外號“緬甸虎”的林飛虎。這人祖籍四川成都,個子精瘦,早年其實很胖,不過這麼多年下來,四十來歲竟然變得這般瘦,也是始料不及。
他現在是佤聯軍敢死團的團長。地位不如猜曼,但是卻也很有影響力,打仗很有一手。
“閉嘴!”
猜曼瞪了他一眼,然後眯著眼睛道:“搞不好,是中國那邊不耐煩了,我們這裡亂七八糟的人太多,老是過去瞎搞,人家也是受不了的,真要是惹怒了邊防軍,我們只有等死的份。你們記住了,美國人的大腿粗,可是離得太遠,中國人的大腿沒那麼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