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能夠看到這輛受損的悍馬在空中不停地翻滾,接著火花四射,然後突然冒出了火焰,接著,轟的一聲,爆炸了
“****”
車內,一個壯漢單手將重機槍調整了方位,繼續一腳油門轟下去,六檔到底,他這是要飈極
山道已經無法容忍這樣的高了。
前方的悍馬也不得不降低了度,但是讓陳果和邵帥絕望的是,後頭的那輛吉普牧馬人似乎沒有減的意思,相反,它的度反而加快了
京城內,電視機的畫面上,已經能夠看到山道上的情況。
房間內,大佬花白的頭上銀絲盡顯,看到了山道上的火爆場面,饒是他經歷過大風大浪,經歷過無數個時代,還是渾身一震,這是何等兇殘的一幕。
武裝“小羚羊”上的航空攝像機顯然拍到了這一切,但是,對地火箭彈是沒辦法在這樣近的距離射的,哪怕是對地導彈,也不能這麼做,因為很顯然,這會波及到前面那輛悍馬。
“後面的人是誰?”
大佬冷聲問道。
“還不知道。”
邊上幾人說道。
那為的一個是個少將,便是和尚和心作對的李牧之,此時他小聲道:“興許,是那個消失已久的張賁呃說不定。”
他只是這麼一說,眾人的神經卻是一麻,若是那頭老虎,倒是難辦了。
仕廣仁尚且不在國內,誰能夠制住他?
當然,現在還無法確認這一切。
“操****該死的美國鬼子”
車內的大漢咒罵起來,這輛牧馬人的耗油度簡直是匪夷所思,這還是改裝過的,用的是賽道動機,雖然不知道如何將這臺動機安裝在一輛吉普車上。
最後,充滿了一氧化二氮的噴氣罐因為固定不穩定,現在已經開始晃動,隨時有可能在地面的高平行摩擦下,因為經典而爆炸。
美國佬改裝了這輛吉普牧馬人,這是一個車輛愛好者在雲南的傑作,本來是要在中緬邊境活動的,結果被抓住,當場打死不說,還將他的車子給搶了過來。
“有情報嗎?”
老者繼續問道。
“有攝像畫面和照片。看上去,的確很有可能是張賁,不過,他之前還在緬甸,回國的話,度有些快,佤邦那邊的人也說張賁此人應該還在滾弄城。”
李牧之如是說道。
老者冷冷道:“聽說他還將滾弄城改成了南定城,還真是口氣包天,他這是要幹什麼?”
眾人凜然神色,卻是沒有說話,老者所言,便是真實存在的。
張賁此人,所圖為何,不得而知。
這世界上,便是有這麼多讓人不痛快的人存在。
想起來,確實如此,正如張三賢入朝時候是個堂堂團長,把美國人趕跑之後,虎皮一脫,便是回家種地去了,功勳彪炳又如何?榮華富貴又怎樣?所圖的,不過是一個心安理得堂堂正正。
對得起祖宗對得起良心,對得起百姓民族國家,便是足夠了。
張賁此人,怎麼想怎麼看,用如今的價值觀和目光去判斷,是不正確也是不正常的。
“看上面的記錄,似乎是兩天前就開始了?”
老者又問道。
李牧之只好老老實實道:“本來沒覺得怎樣,的人去了之後,這人也是反應一流,立刻就撤,但是很快就會繼續追蹤。從大理到曲靖跟了很長一段距離,等到返回昆明的時候,消失了一陣子,但是很快又出現,很顯然,這是專門盯著的人。”
邊上特勤處的人,則是一言不,沒有表任何評論,不過老者還是詢問道:“你們怎麼看?”
身為副處長的一號敬禮之後道:“我覺得這是一個不容小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