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重孫兒,哪怕張賁未必對威遠堂有什麼歸屬感,可是這種由張老三傳承下來的古樸卻不陳腐的氣質,讓人不得不歎服。
“北斗導航。”
王宏圖擦著冷汗,將一堆檔案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張賁的桌前,此時此刻,他才知道張賁的胃口多大,或者說,這人,究竟有沒有害怕的瞬間?哪怕是一秒鐘?
王宏圖自認自己有著不輸給黃四郎的能力和才情,但是他也清醒地知道,自己的氣魄心胸還有處事能力,被黃四郎甩開了十條街。
雄才大略四個字。
現如今,國內年輕一代身上,能夠套上這四個字的,唯有黃四郎爾。
遠在加拿大的黃家老主人,現如今,也只能是從渥太華的收費電視屏道,才能夠知道,原來在國內,生了這麼多的變化。
這裡有人說著英語,有人說著法語,卻沒有人恭敬地用一聲中文喊一聲爸爸或者爺爺。
他一敗塗地
“是不是覺得我膽子很大?如果將來清算,我死無葬身之地?”
張賁看著王宏圖,平靜地問道。
他此時辦公的地方,是勝利賓館的後廳,外頭是個秘書室,裡面一共是七個秘書,身份駁雜,不過卻是精明強幹,這些人來的時候興許還只是覺得好奇,有些人來自一些廣西的老堂口,四十年前堂口宗族祠堂被砸了個稀巴爛。
於普天大眾而言,便是沒有比這更正確的事情了。
皇帝不下鄉,家法大於國法。這樣的日子,便是再也不用去回味了。
去蕪存菁,那好的,就要保留,不好的,就要斬去,這邊是浩浩蕩蕩的**,有了革掉自己小命的覺悟,便是可以毫不猶豫地革掉時代和世界的命,於是,成就一代偉業,成為一代偉人。
有的人懂,但是他假裝不懂。有的人完全不懂,卻非要假裝懂。
於是,聰明的人說了一句奇怪的話: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這樣做,會不會太大膽了一些?會不會讓國內的人懷疑你的舉動?”
王宏圖問道。
張賁搖搖頭,道:“不會,只知道打打殺殺爭地盤的小軍閥,落在他們眼中,格局就是這樣了,就算成氣候,也有限。”
王宏圖眼睛一亮,說的不錯
如今南定集團有了自己的獨立財務部,會計不少都是昆明財經請來的幾個講師,為的幾個,卻是張家大院那些做算賬的,有一個老頭兒還是當年大隊上的老賬房,可別以為只是打算盤的破落會計。
這年頭,會算賬和會做賬,那根本是兩碼事。
只是別人無法明白,這南定城的人,還要做什麼賬?
別人不清楚,王宏圖可是心中門兒清,這是要玩一票大的。
包德溫礦區,這裡紛雜的礦物且先不提,就憑它附近的兩個玉石老坑,就能夠把人勾住。
東南亞幾個股票交易所可都是掛牌幾家大型珠寶公司的股票的。
黃四郎指派來的幾個大會計師,可都是準備好了一手絕活,就等著張賁這邊生活,而他們就要在東南亞的股票市場上,做空玉石公司。
緬甸內戰,就憑他們那點兒存活,根本休想維繫下去。
必須要有強力的代理人在緬甸,可是,鮑德溫礦區,除了政府軍和佤聯軍之外,真正有戰鬥力的,無非就是南定城而已。
現如今,連芒市關口也落入了南定軍的手中,羅星漢為了養兵自重,所以也要養賊自重,再加上,張賁在王宏圖的建議下,給羅星漢在國內開了戶口,隨時可以在席丹瑞飆之前,跑到雲南享福,誰也沒有一點點辦法。
羅星漢將他的政府軍從芒市撤出,基本上就造成緬甸東北部一塊大約七千平方公里的地方,完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