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嚴重落後,如今最好的一條公路,自然是中緬二號公路,國內沒有長途鐵路,或者說沒有像樣的有軌道路。飛機場就那麼幾個,而像曼德勒這樣的城市,竟然是緬甸聯邦第二大城市,不知道是說笑還是諷刺。
枉自緬甸佔據五千多萬人口,屬於中南半島最大的國家,還有良好的出海口,更是在印度洋的東北角牢牢佔據了好位置,可惜,爛泥是扶不上牆的。
席丹瑞雖然奪權成功,可是緬甸內部,矛盾重重,高層和底層的階級矛盾且先不提,因為這個是共性,只是還沒有到完全爆發的地步。內部的自我不可調和派系之爭更是複雜無比,羅星漢算是當年奪權當中落敗的一批人之一,只是羅星漢眼力好,早就掌握著手中的兩個旅,才不至於被絞殺,而且這麼多年下來,人馬擴充,在緬甸中部地區,也算是小有實力,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還不至於因為席丹瑞的呲牙咧嘴就要膽顫心驚。
再加上前年開始,只要有人給他上貢,別說是種植罌粟花了,你光明正大在羅星漢面前賣軍火,他都不會放一個屁,當然,前提是,你得給錢。
因而,緬甸中部地區治安混亂,暴民無算,自然是有反*政*府武裝的功勞,但也不能不把羅星漢這廝的手段算進去,有他的縱容,才會讓反*政*府武裝發展成員十分的輕鬆。
而阿有米這樣的人,才能夠脫穎而出,從那些繁複的爭鬥中找到出路。
阿有米是幸運的,因為他能夠在一方地域上有發言權,比起那些在爭鬥中毀於一旦的少數民眾以及底層艱難的無產階級,阿有米這種算得上是投機主義者的人,確實很幸運。
而且加上官僚們的縱容和勾結,各種資訊的不對稱,使得內部矛盾的激化根本就不需要刺激,阿有米也是利用了這種矛盾,才逐步將勃固縣的大權控制在了自己的影響之中。
因此,哪怕沒有反*政*府武裝的大反攻,政府軍和反*政*府軍大戰,即便是政府軍內部的重重矛盾和爭鬥,都可能引發一場軍閥大戰,一如當年的中原大戰一般,只是規模可能要小一些。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種矛盾存在,所以當張賁在仰光做出一票驚天地的事情之後,這些人竟然有些暗爽暗喜。
那些掌握一個旅或者一個師的少將軍官,從地位上說無法和那些大牌軍閥比較,但是從能力上說,又不差什麼,再加上又有底氣,實力夠了但是卻缺點東西。
缺什麼呢?錢、糧、彈藥。
說穿了就是後勤和補給上來說,席丹瑞對他們有壓倒性的優勢,所以才會沒有出現軍閥大戰的情況,但是內戰正在進行著,政府軍和反*政*府軍最大的佤聯軍進行交戰,這時候確實是個好機會,如果有人此時發難的話,席丹瑞還真的未必扛得住。
也正因為有此考量,席丹瑞才會把梭溫和吳登盛召回來,拱衛內比都,防的就是那些想要渾水摸魚的政府軍內部的惡狗,至於反*政*府軍,席丹瑞從來就沒有放在眼裡,畢竟如果真的要剿滅一支的話,集中力量起來,還真不算是什麼,只是這幾十年下來,反*政*府軍的地盤越打越大的時候,席丹瑞才發現問題的嚴重性,不過看上去,已經晚了。
大概是下午兩點鐘,在巴安縣城附近,克倫邦守衛泰緬邊境的一個步兵旅派出了兩個營,在巴安縣和反*政*府武裝之一的克倫民主佛教軍碰頭。
其實這個步兵旅是東南軍區果阿手下的一支雜牌,外號“林蛙旅”,旅長是個克倫人和老緬人的種,個子瘦小,但是打過仗,是正兒八經從部隊底層爬起來的。
真名叫東壩,有一手很好的步槍槍法,最喜歡阿卡七十四,…連射在克倫邦小有名氣,屬於江湖上地位很高的那種,阿有米和他有私交,主要是阿有米從克倫邦出來的時候,送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