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然馬迪知道自己就是個咋種,昧良心的事情,他幹了沒有一百也有五十,這年頭,他不通道義。
但由不得他不去佩服馬克這些人。
又聽說投靠了緬甸的大軍閥,錢財無算,心中羨慕的同時,也只道是時也命也。
夜過子時,龐提納克纏頭黨當年的精華一個晚上還剩下不足五人,其中還要算上阿羅約自己。
那些分部的首領全部被做掉,確切地說,是在大馬、汶萊和加里曼丹島的那些頭目,都被做了個乾淨,十年心血,毀於一旦。
但是阿羅約在憤怒的同時,更多的是恐懼。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周遭有多少人他不知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從水裡面撈出來一樣,汗涔涔的可怕,這種感覺就彷彿是如芒刺在背,馬克咧嘴一笑,抽出一把廓爾喀,狗腿刀斬在一旁的欄杆上,叮噹一聲,沒入大理石之中。
海浪拍岸,這夜晚的海風倒也大,吹的人涼爽,也不知道是從海上吹來的還是從陸上吹過去的,只覺得涼爽的很,渾身通透。
阿羅約那個大馬娘們兒陸上就被爆了頭,印尼的老婆則是被扔在了一旁,唯一被圈在這裡的,是那個菲律賓娘們兒,長相倒也還算過得去,有點像日本的*片**小澤瑪莉亞,頭髮微卷,確實有些混血兒的感覺,嘴唇厚而卷,唇彩用的是粉色的,年齡約莫在二十三四歲,眼睛直溜溜地看著四周。
十幾個猛男手中長槍短炮,等著,也不知道等些什麼。
嘎吱一聲,一輛豐田佳美車子在這裡猛地急剎車,這日本車老舊的厲害,鼓剎剎不住,一頭撞在一旁的集裝箱上,哐噹一聲響,車子嗤的一聲冒著白氣,周遭一群人鬨笑了起來。
劉成坤狼狽從裡面爬了出來,後頭一輛不知道從哪裡搶來的道奇皮卡停了下來,張賁下車之後,將墨鏡一折,放入了上衣口袋。
……
“說說看,那些阿聯酋人在哪兒?”
張賁雙目看不出喜怒,只是冷酷詢問。
阿羅約氣喘如牛大汗淋漓,聽得這聲詢問,嘴唇都打著顫,他好歹也算是馬都拉人中算得著的人物,卻沒想到這樣的狼狽和不給力。
身旁的那個菲律賓*子看著張賁,她一副害怕的樣子,卻眼睛打量著張賁,偷偷的。
“什……什麼阿聯酋人,我……我不知道……”
砰
張賁將沙漠之鷹移動開幾寸,將阿羅約身旁跪著的一位得力助手當場打死。
“還有,我的一億美金,你既然搶了,就說說看,誰幫的忙。我不相信錢你沒有分,也不相信你一個人辦得到。更不相信你說你不知道。”
張賁的聲音宛如從地獄中爬出來的,讓阿羅約整個人睜大了雙眼:“你……你是……”
“我沒有多少耐心和你在這裡磨。”
張賁看著海岸,公路上往來多有熊熊烈火,軍車都能夠輕鬆消滅,真不知道他們帶過來的儀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阿羅約的眼睛閃爍著,他吞著口水,艱難地張口說道:“你……你會殺我嗎?”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張賁冷眼看著他。
阿羅約顫抖著手臂,他雙目遊走,低著頭,看著四周,顯然在掙扎著,他有著別樣的心思,哪怕是在這樣緊急的時刻,他也不想死。
既然知道對方是誰,其實也好辦了許多,任何事情,都可以當做一場交易來做。
他相信這個緬甸軍閥是可以好好商量的。
正待說話的時候,突然身旁的菲律賓小*子從胯下抽出一把迷你小手槍,正待抬手給阿羅約一槍的時候,張賁的沙漠之鷹再度噴出一條火舌,當場將那個菲律賓小*子的手腕打爛,啪的一聲,一隻手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