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子們的四年本科生涯或許談不上波瀾壯闊,也覺得和平安逸的生活有點無聊,唯一要緊張一下的,無非就是四年後的就業問題,壓力也就是房子車子票子,然後兒子他**。
可現在陡然發現,之前的那位同學,貌似承受的壓力比他們想象的還牛叉一百萬倍。
這比自己中了五百萬還要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和匪夷所思,三年前還是自己的同學和自己一樣每天都要上課吃飯打籃球吃飯睡覺泡妞洗澡,三年後的今天,竟然是一個軍閥頭子?
並且還幹掉了印度人的一個團?這是在幹什麼?
風雲際會,讓他們有一種在時代浪潮前的覺悟,絕對不是因為裝逼或者是崇拜,更不是因為什麼張賁這樣的生活肯定是驚心動魄儼然就是美國好萊塢大片,而是他們突然發現,所謂戰爭,原來一個眼皮子一眨,就可以這麼近,就可以如此的真實,國家之間上演的車皮和吐口水,竟然真的可以影響到他們的生計。
一碗飯要吃飽,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陳淮安身為張賁的導師,在學院中多有維護,說一句恩師也不為過,此時便是當年和他爭位子的那些頭頭們也知道,他的一位學生現在是割據一方的軍閥,當然,這事兒不能亂說,你知道可以,你不能去瞎說。也就是中海大學中,流傳著這些傳說,別的地方,卻並不知道張賁的出身到底是如何的光景。
而當初看到張賁這番境地的人,也不約而同地感覺到冷汗淋漓,有些人毛骨悚然,有些人自然是崇拜不已。
缺失英雄的時代,便是一個人虎嘯天下,也讓人覺得大呼過癮,暢快到了胸腹之間,有一種不可而發的鬱氣在瞬間被吐出去的感覺。
三年,東方剛更進一步掌握中海最高大全。
三年,黃四郎的資產膨脹到了一百二十五億美金,確切一點說,這是個人資產。四海實業比三年前強悍不知道多少倍,將遠洋集團大拿姚氏吃下,也不過是才半年前的事情。而希臘船王此時更是完全和四海實業合作。還沒有死,人在加拿大的黃雲圖神色複雜,看到黃四郎和張賁的際遇,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完全是另外一種他不熟悉的規則在執行,而這兩人,分別掌握了不同的一種方向。
三年,阿富汗戰場上美軍陷入的泥沼讓他們也感受到了一種疲憊,厭戰情緒開始蔓延,一場讓無數美國人都唾罵的愚蠢遊戲。
三年,老歐洲終於讓他們的歐元更加虛弱。
三年,強者自強,廢物卻依然還是廢物。
……
這場大勝之後,張賁接到了尚和心的電話。
長久以來,都是他聯絡尚和心,卻是尚和心難得聯絡他一次。
此時此刻,心情複雜的尚和心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但是到了這個地步,張賁得到的扶持肯定是越來越多的,就算表面上不說,底下的動作肯定遠超這兩年的總和還要多。
“你要有所準備,從今往後,你就不是隱藏起來的人。你的一舉一動,未必只有一些人在注意,或許全世界都盯著你,盯著你犯錯,盯著你犯下大錯。”
“如果全世界都盯著我,更加適合我,因為這是最好的隱藏。”
張賁如是說道。
到了現在,他依然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冷靜,這份堅毅果敢是尚和心無法理解明白的,一個年輕人堅持到這一步,如果是七十年前,如果是六十年前,那麼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的情愫,讓這樣這個傢伙走到了這個地步呢?
當初那一百萬的欠債?他老子張耀祖的瘋狂經歷?還是他祖父那種冷靜到殘酷的兒孫自有兒孫福?亦或是幾代人的那種氣氛,影響了他?
尚和心不相信血統論,但是有些時候,他真的要說一句,有些不知名的玩意兒,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