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明顯,攫取這些國家底層人民的血汗錢,還真是簡單的厲害,令人髮指的殘忍讓讓。迪塞爾有一種變態一般的痛快和興奮。
……
“很高興見到您,真是令人驚訝的年輕,張先生。”
他用了先生這個詞,實際上讓。迪塞爾會講廣東話,也就是粵語,但是卻不會說普通話,主要原因是他要和香港的銀行家打交道,而且九七年東南亞金融風暴的時候,香港本土富豪並非沒有狠賺中國政府一大筆錢的雜碎在。
李超人當年正因為站在了香港和中國政府一邊,才有了後來的進一步騰飛,至於當年做出賣國之事的香港富豪,後來的結果如何……簡單點講,如果說當年李超人只是諸強並列在香港,那麼後來就是李超人一超多強的局面,甚至可以說是李氏家族的一枝獨秀也不為過。
站隊站隊,任何時候,屁股絕對不能坐歪,坐歪了,就什麼都晚了。
張賁手下的商業參謀團隊雖然無法和那些智囊智庫相提並論,但是白扇子師爺們出身也有不少學經濟的專業人士,讓。迪塞爾在不停推銷他的“小額貸款”時候,白扇子師爺們就比較淡定地指數“坑蒙拐騙偷的九出十三歸也是祖輩玩剩下的,這個法蘭西的紅帽子該不會認為咱們都是土鱉土包子吧……”。
既然定了性,就事情好辦的多,雖說沒有直接讓這位法興銀行東南亞行政總裁讓。迪塞爾當場被扁一頓,挨著法國代表的面子,再一個各方還有保鏢在此,若是死了一個誰誰誰,還真是不好說。
可就這個光景,張賁倒是很冷酷地看著讓。迪塞爾:“迪塞爾先生,談判期間,您和我說這個可真是沒什麼用呢。有什麼事情,等我打完這場仗再說吧。”
言盡於此的時候,邦尼亞山落入張賁之手,談判桌上,這位年輕的軍閥倒也不懼五方代表,面對吳登盛和梭溫的咄咄逼人,此獠鎮定自若,咬死了是政府軍先開的槍,打破停戰協議的人,不是他張賁,而是吳登盛。
證據嘛,倒是立刻從邦尼亞山送了過來,仔細瞧瞧,卻也不算是張賁耍賴,而是吳登盛手下的一個火力點機槍走火,這邊立刻打了旗語,說是你們撕毀停戰協議,不等那邊開始叫喚,這裡已經是炮瞄準備,一通炮彈將山頭削平半米。
純粹就是逮著機會來上一發,火箭炮洗地,原本還在政府軍控制之下的戰略之地邦尼亞山,制高點被拔除之後,全部落入了張賁手中。緬甸的半壁江山,卻是真正實實在在地落在了他的手中。
三十多萬平方公里,幾乎是一個日本那麼大的國土面積。
可以說,論全世界的大軍閥中,或許除了卡扎菲這個“逆天”上校之外,就沒有比張賁更加牛叉的人物。
一代梟雄,也不過如此了。
法興銀行的東南亞行政總裁併沒有料到張賁這般不給面子,在他看來,一個地方軍閥憑什麼這麼拽?但他並不知道的是,便是法國人自己,現在也未必敢在各處動手,事到如今,已經不是輕易解決矛盾的事情。
一切還是得看流血和拳頭。
等到元旦談判一過,打出狗腦子來,就是那麼一回事罷了。
原本來說,政府軍被壓著打,北緯二十度線一度成為雙方的控制線,其實美英雙方倒也無所謂,有心想讓這條線做死,也好讓中國人沒出海口入印度洋。
卻不料這邊並沒有要死這個底線,靈活的很,公路修到曼德勒,原本應該七個月的工期,才兩個月出頭點就敲定,鮑有祥知道此事之後,也暗恨張賁真是個半路程咬金,殺出來專門壞人好事。
本來他倒是想索性抱了印度人的大腿,可見到印度人在談判桌上屁本事兒也沒有,便知道靠美國人撐腰,也不是個事兒。
反倒是張賁,一如既往地窮橫,美國人未必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