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哥兒見玉熙跟雲擎神色正常,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用過晚膳,玉熙朝著佑哥兒說道:“阿佑,隨我外面走一走。”
佑哥兒心頭一跳,不過很快他就故作輕鬆地應道:“好。”
雲擎掃了他一眼,這小子做了壞事竟然還能沉得住氣,這心裡素質可真好。
雖然是寒冬時節,但路兩旁的迎春花此時卻開得正盛。
走了小半刻鐘,玉熙卻一句話都沒說。佑哥兒當即知道將畫的事被發現了:“娘,我拿了書房的畫去當鋪換錢了。娘,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怕你不同意。”
玉熙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說道:“那你知不知道,不告而取是為竊。”這話有些重,但卻並沒有錯。瞞著拿家裡的東西去賣雖不觸犯律法,但若讓人知道,定會認為這孩子品性有問題。
佑哥兒的臉瞬間就紅了,不過他知道自己理虧也沒有辯解,低下頭說道:“娘,我錯了,不過你放心,以後再不會了。”
嗯了一聲,玉熙也沒再這上面過多糾纏。發生的事敲打一番就成,沒必要一直糾著不放:“這批玉石,你就那麼篤定能掙錢?”
佑哥兒說道:“娘,這批玉石我一一檢查過的,肯定沒問題。請的幾位師傅手藝都很好,等首飾做出來,我最少能掙一半。”玉熙跟柳兒都喜歡佩戴玉飾,導致下面的人都跟風。現在玉飾比年初的時候漲了五成,到年底肯定漲得更多。
玉熙看了一眼佑哥兒,說道:“他以低於市場價的一成將玉石賣給你,你就不怕是陷阱嗎?佑哥兒,你得知道,這天上沒掉餡餅的好事。”
“不會的。娘,你要相信我的眼光。”佑哥兒對自己,一向自信。
玉熙笑著沒再繼續這事,多說無益,只能讓他受到教訓才知道疼。玉熙轉移了話題:“你該知道,你爹不喜歡你做生意的。”
雲擎反對的態度那麼明顯,佑哥兒哪能不知道呢!
佑哥兒說道:“娘,等鋪子的生意進了正軌,我就將他們交給掌櫃的打理。”他就是想掙些零花錢,沒想要將做生意當主業。
聽到這話,玉熙故意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樂在其中,不願意放手了呢!”這樣也好,可以省了她一番口舌。
“雖然做生意是挺有趣的,不過當成一項副業來就成即可。”以他一個皇子的身份,不管做什麼生意都能掙錢。這麼沒有挑戰性的事,他才不做呢!
“你爹的意思等過完年就讓你到兵部去當時差,你覺得如何?”見佑哥兒皺著眉頭,玉熙笑著說道:“你若不願意去並不,下面的衙門除了都察院,其他部門任你選。”
佑哥兒不想去當差,很奇怪地問道:“娘,明年我虛歲也才十四,這麼快就去衙門當差是否不打妥當呀?”
“睿哥兒已經在禁軍當差,軒哥兒明年開春要去白檀書院。你們三兄弟,就剩下你了,難道你要****待在皇宮?”以軒哥兒的才學,加上牧靜思的指點,考上白檀書院並不是什麼難事。
“娘,我也要去書院念。”他才不要去當差,又苦又累還不自由。
佑哥兒這點小九九,哪能瞞得過玉熙的眼:“不是在徵詢你的意見,而是讓你做好準備。你若是不想選,就直接去兵部。”
佑哥兒才不要去兵部,現在前方打仗兵部事情特別多。據說最忙的時候,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佑哥兒想了下說道:“那我去工部吧!”前朝衙門人滿為患,新朝卻不一樣。不管哪個衙門,每個人都有他的職責所在,所以個個都不得閒。
這段時間為著鋪子上的事佑哥兒是跑動跑西,著實累了。所以他休息了一天,然後才去了鋪子。
劉掌櫃的一見到他,哭喪著臉道:“東家,你終於來了!”從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