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真是糾結啊。
霜霜也是暗自欣喜,沒想到,這周行書的醋勁還真不小呢,別說是親近了,就連她跟君不諱眉眼交流,他都忍不住要跳出來當攔路石啊,這男人吃醋,怎麼這麼好玩,讓人忍不住想要再逗弄一番。
一路上下來,她也不是木頭,尤其是這一個月裡,周行書更是將他男子主義發揮到了極限。每次她女扮男裝去樓裡勾搭美人的時候,他都非要跟著,哪怕只是一個勁的坐在一邊,抱著酒壺狂飲,在霜霜看來,那哪裡像是抱酒狂飲,更像是抱醋狂飲。想起那些畫面來,霜霜不由得笑出聲來。
“笑什麼呢,傻妞。”周行書在她額上屈指一彈,瞧她笑得那一臉的詭異,八成不是什麼好事,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到她臉上露出這樣的笑容來,他就有種背脊發涼的感觸,就像是正被人算計著,這樣的感觸,可是他這一段日子以來,根據事實得來的經驗,甚是慘痛。
霜霜撥開他的手,裝模作樣的撥弄了一番自己的頭髮,掩飾她剛剛的失神,撇撇嘴道:“我說,你們商量好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走了麼?”
“還等你來問,我們都商量好了。”周行書白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腦袋,才緩緩的道:“從現在開始,你的任務就是每天陪著我到外面去遛大街,記得穿得好點啊,可別丟了我的臉。”說罷,就往門口走去,還朝霜霜揮了揮手。
霜霜瞪大眼睛,看著一個一個起身離開的人,一臉茫然,她剛剛出神的時候,錯過了什麼?怎麼她還什麼都沒有弄明白,他們就商量完了?就連小小的臉上,都是一副很無語的表情,她怎麼就不招他們待見了?撓牆,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啊?
走在最後的君不諱可算是找到報老鼠冤的機會了,刻意停留在她面前,才緩緩的說:“商量重要事情的時候走神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如果沒有一心二用的本事,還是集中精神,全神貫注的比較好吧。”說完,拋了一記媚眼,算是回贈給霜霜,如願看到霜霜愣了愣,然後才接著道:“小丫頭片子,這才叫做媚眼,就你那點火候,還差得遠了。”
君不諱一番話說下來,可是將霜霜氣得夠嗆,這個姓君的,還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記要刻薄別人,勾引別人,瞧他那副故作姿態的樣子,彷彿就在嘲笑霜霜那不成氣候,故意搔首弄姿做出來的姿態,真是可恨之極。
好在霜霜這段時間也算是氣順了,也不過糾結了片刻而已,既然他們都商量好了,而她只要全力配合就行的事情,不用費腦子,多好,他們應該不至於欺負她不知道計劃的始末,就故意惡整她的吧。唔,這話說得她自己都虧心,就看那君不諱的心眼,指望他能高抬貴手別嘲笑她,別亂上添亂,還不如指望母豬會上樹來的更加容易些。
隔天一早,霜霜和周行書穿著光鮮,衣衫亮麗的出門遛大街去了,周行書更是退去了臉上的易容之術,以真顏出現,兩人大搖大擺的在街上到處閒逛,霜霜更是抽空管了一把閒事,教訓了一群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的登徒子,惹來一片芳心暗許,讓她一面得意的到處擺手道謝,一面又暗自感嘆,今天真是不知道要碎了多少顆玻璃心了。那副得瑟的樣子,看的周行書只恨不得一巴掌狠狠的朝她腦後拍過去,方才解恨。
奈何霜霜如今雖然武功不如他,比起從前,身手卻不知靈敏了多少個倍數去了。原本就滑溜得不得了的她,此時更是像入了水的鱔魚,不使出幾分功夫來,可真是捉不住的,加上她的張揚,更是引來街上無數人的注目,讓周行書就是想將她扣下來,好生教訓都不容易,弄個不好,就會被人認為是有斷袖的趨向。
沒錯,霜霜今日就是以男裝示人,美其名曰便宜行事。她那一身男裝打扮出來,就連歡場上見多了各種公子哥的青樓女子都忍不住要側目,更甚者,趨之若鶩者,大有人在,何況是這大街上,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