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老束你就別和兄弟搶了。”邢克壘笑嘻嘻地請賀雅言上車:“放心吧嫂子,保證把小妞安全送回家。”說著還向束文波使眼色
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米佧求救似地看向賀雅言。
邢克壘見狀聰明地轉移矛盾:“老大醉得不輕,同車的話還要先送你,耽誤他休息。”話語間已經拽著米佧朝他的車而去,同時揚聲對賀雅言喊:“嫂子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軍銜是沒老大高,酒量絕對過關。”
看著他步態平穩的樣子,賀雅言還是有點不放心:“他喝那麼多酒能開車嗎?”
瞥了眼邢克壘與米佧拉拉扯扯的背影,束文波笑著啟動車子:“依他現在的狀態還不至於把車開翻到溝裡去。”
“真不知道酒有什麼好,少喝一口都難受。”賀雅言邊埋怨邊傾身把赫義城的風紀扣解開,讓他儘可能舒服地依靠在自己身上,絮絮叨叨地責備:“還有你,說了少喝偏不聽,醉了吧?看難受的是誰!”
赫義城孩子氣地哼一聲表示抗議,歪在她頸間的腦袋蹭了蹭,嘟噥:“雅言……”
束文波狀似專心開車,嘴角卻忍不住上彎。
赫義城酒品很好,一路上睡得很安穩,頭枕在賀雅言肩膀,手臂則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摟著她的腰,睡著的樣子像個抱著心愛玩具的小孩兒。
望著他的睡顏,賀雅言的心柔得滴出水來,輕輕地以溼巾擦他額頭的細汗,她用下巴輕輕蹭蹭他腦門,微笑卻不自知。
到了市區束文波直接將車駛向賀雅言的公寓,把赫義城扶上樓後,離開。
賀雅言擔心赫義城飲酒過量胸膜難受,到廚房去衝食鹽水,結果等她回到臥室,大床上除了件軍裝外套隨意丟在上面,空無一人。聽到浴室傳來的聲響,她放下水杯跟進去,就見赫義城扯著軍襯立步不穩地站在花灑下淋水。
賀雅言奔過去欲關淋浴閥。
淋得半溼的赫義城眯著眼睛扣住她手腕,“雅言,頭疼——”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他掌心的溫度很高,賀雅言原本想衝他發火,目光觸及他皺起眉頭的樣子,終只是順勢扶住他手肘,語氣不自覺溫柔下來:“你開的是冷水,小心感冒,先跟我出去,喝點鹽水解解酒頭就不疼了。”順手將閥門扭向熱水一邊。
赫義城不答應也未拒絕,只是眉心蹙得更緊,盯著賀雅言看了半晌,然後低頭,一枚親吻落在她眉間。
賀雅言一怔:“義城……”可是下一秒,微啟的唇被吻住的同時,身體也被他強勢地納入懷抱。
也許是醉了再無所顧及,他的吻急切又不失細緻,一寸一許地攻城略地,細細密密地從描摹著她的唇形開始,漸漸下移到白嫩的脖頸,性感的鎖骨,而他微帶薄繭的大手則靈巧地滑入她的開衫裡,火熱地遊弋在她腰側、背脊。
他還醉著,身上的軍襯也溼了,賀雅言是真的想推開他讓他換身乾爽的衣服,可她的思緒卻因他的吻變得混沌,尤其當他隔著蕾絲胸衣揉捏她胸前的柔軟,她的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向他貼近。
是誰的心跳在加快?
是誰難耐的呻吟出聲?
是誰在挑逗?
又是誰在綻放?
溼濡的吻瀰漫在唇齒間,又在她胸衣搭扣被解開時印落在胸口尖端,星星點點地燃起彼此體內最深的毒,賀雅言的手臂不知何時攀住了他的肩背。
不受理智控制的神思忽然歸位,赫義城抬頭看著她媚眼如絲,直起身體將她抵在冰冷的瓷磚牆上,銜住她微啟的唇前暱喃:“雅言,給我……”
意識迷離間,她的身體失去抵禦能力,任由他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束縛,任由他壁壘分明的身體欺上身,惟有雙臂緊緊纏在他脖頸上。
他的火熱磨蹭著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