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睡,米佧顯得很憔悴,可無論米魚和小夏怎麼勸,她只是低著頭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一動不動。最後還是邢克壘強行把她抱走,她才摟著他的脖子哭了出來。
邢克壘邊抱著她下樓邊俯在她耳邊哄:“沒事了寶寶,都過去了,不怕了啊。”一路把人抱到停在院門口的車上,他額頭全是汗。
“都是我不好。”以指腹為米佧抹淚,他不停地說對不起,之後更是拉起米佧的手,重重地往自己身上打。
已經被米屹東修理得夠嗆了,米佧哪裡還捨得打他?兩相拉扯下,她用力抽手時不小心將邢克壘推倒在地。米佧一驚,趕緊下來扶他。
扣住她手腕,邢克壘疼得咬牙:“寶寶,我好像……骨折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幾章似乎不是很輕鬆,某雨會盡快讓這一切早早結束,給痞子和佧佧甜蜜。
今天心情很不好,一天沒有吃飯,餓到現在,胃有點疼。
3號應該要飛一趟昆明,本週更新時間或許不定,親們見諒。不過請一定放心,不是出版停更,也不是棄坑,只是因為外出辦事,時間比較緊張可能顧不上。如果一切順利,三天左右即可返回,等我哦(在昆明期間,晚上有空還是會碼字的,放心)!
☆、城池營壘47
猶記得當年赫義城就是因為腿上骨折認識了賀雅言,而後又因舊傷復發入院和她確立了戀愛關係,如今邢克壘也向首長看齊,在惹惱了老丈人後,成功骨折了。但能否藉著骨折之便也整出點實事來,就看他的努力程度了。
話說不是邢克壘太不濟,被米屹東幾腳下去給踹骨折了,實際上是因為他腿上原本就是舊傷,隨後在新兵營指導訓練作演示時被撞擊才導致復發的。但那時並沒有明顯疼痛的感覺,因而沒有引起他足夠的重視,加之他忙著追米佧,腿傷什麼的,自然就忽視了。
先前赫義城冒著得罪邵宇寒的風險去陸軍醫院幫邢克壘誆米佧時其實提過一句,只不過米佧根本沒往邢克壘身上聯想,加之那天生龍活虎的某人可是在邢府把她堵上了,之後又是耍賴,又是表白的,哪裡有半點受傷的跡象?所以說,邢克壘的腿傷復發有一陣子了。
這件事告訴我們:向來不把身體當回事的邢克壘有了名份,就不要腿了,確切地說,有了媳婦兒,就顧不上腿了。
抽空來看賀雅言的赫義城得知邢克壘小腿骨裂,特意過去看他。見那廝腿上打了石膏歪靠在病床上,他忍不住樂了:“不愧是我赫義城的部下,頗有我的風範啊。”
剛被賀雅言訓完,又被米佧埋怨過的邢克壘不禁揉太陽穴:“如果首長是來探病的,邢克壘深表感激,如果是來擠兌我的,我表示氣憤。”
赫義城可不管他是感激還是氣憤,拉過椅子往床邊一坐,故意板著臉問他:“你說你離開我眼皮子底下怎麼還這麼慫呢,啊?邢克壘?聽說被老丈人收拾了?噯,我說你可千萬別告訴我是被打骨折的。身為你的首長,我丟不起那個人啊,丟不起丟不起。”邊說邊煞有介事地擺手,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從小到大橫慣了,說實話真沒這麼慫過。可誰讓碰上的是不待見自己的老丈人呢,他邢克壘再橫再混,也不敢跟米屹東叫板,畢竟還要從人家手心裡娶走小媳婦兒呢。
天大的脾氣也大不過泰山,邢克壘很能正確對待先前在米家遭遇的不平等對待,他決定把那些所受的委屈和冤枉以福利的形式從米佧身上討回來。有了這樣的想法,他的心態平和了許多。於是他冷靜地反駁:“沒看見不代表不知道,首長你也別寒磣我了,據我估測,在老丈人這個問題上,咱倆絕對的半斤八兩。”
赫義城摘下軍帽砸他:“誰和你個耍單幫的半斤八兩?”
邢克壘接住軍帽:“知道你和嫂子快扯證了,恭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