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樣了,兩位師傅都年近古稀,若是不及時回去探望一下他們,萬一發生了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悲劇,她都不敢繼續想下去……
眼底閃現一抹暖色,想到了仗義傾囊待己的嵐滄,想到了那個一次次去絕塵宮門前血拼的雲歌月……唇角上揚,勾出了一抹淺笑,思念滿溢,牽掛外洩……
蕭南皺眉:“為何我要留下?難道只為了每月一次應付褒妃那個狐媚女人?少主你太偏心!”邊說,眼神還狠狠剜了一眼獨受青睞的竇宇。
莫舞影伸手一杯佳釀奉到蕭南眼前:“想隨我一同回去也行,能把我喝醉就可!”
於是,推杯換盞。
有情愁的借酒報私仇,沒私仇的把盞言歡鞏固友情。
一時間人人紅暈滿臉,目光迷離。氤氳暗生……
莫舞影被心有所慮的同伴們強攻猛灌,仰仗著‘就算喝醉了冷傾邪也不會冷眼旁觀’這一點,放開了喉嚨喝了個痛快豪邁。
酒酣興濃之際,筷箸敲碟有感而發誦起了那首《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一首詩詞將大家的酒興提至高潮,竇宇甚至有意無意的坐到莫舞影身邊,一對琥珀眼視線撲朔,佯裝喝醉倒到她肩頭……
毫無懸念的,被妒意大發的蕭南和丁璃拎雞般的提起來丟到了旁邊……
就在大家喝的正酣笑得正豪邁時,一名小廝推開包廂門神色慌張的對紅顏彙報:
“阿爹!快下樓去看看,樓下打起來了!廳裡的擺設都給砸了不少了……”
曖昧誰勝出【一】
小廝一句彙報,眾少年倏忽起身,挑眉揚聲:“誰這麼沒有眼力價,敢在我們傲姿生事逞兇?”
“是兩位公子!一名華服公子嫖了小倌不給錢,打了人砸了前廳,另一名白衣公子剛進門便被飛來的花瓶砸在了身上,二人口角幾句,最後演變成動武了!”
小廝激動的又補充道:“那名後來的被襲公子,功夫甚是了得。把那名華服公子和他的陪同侍衛打得很慘!阿爹,根據小的觀測,那名華服公子應該身份不俗,你還是下去看看吧……”
紅顏在小廝的尾音中已先行一步奪門而出,沿著走廊大步奔去了打鬥現場。
莫舞影向幾名同伴使了個眼神,也隨之而下。
她快走到大廳時,紅顏壓抑憤怒的威嚴嗓音便飄入耳際:“誰如此大膽?敢攪我傲姿生意?”
那名已被揍成豬頭的華服少年捂著流血的鼻子叫囂:
“不過區區一個青樓妓館而已,小爺我砸你幾個都不在話下!就你們那小倌,還敢在我面前要求尊嚴!
我呸!出來賣屁股的還要尊嚴?既想做婊子,還想立牌坊,我倒要看看你們幕後老闆有多大能耐!”
那名白衣少年背光而立,衝他斜啐一口道:
“沒見過你這等紈絝畜生,嫖妓不給錢也就罷了,誤傷了小爺我竟然不道歉!你那嘴是金子做的麼?今日偏要抽腫教會你如何說對不起!”
說罷,身影瞬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