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了留下來的念頭,我轉過臉看著藍玲家的門口了一會,大雪沒有要停的意思,車子停在這裡也不是辦法。
轉過臉我看著依舊臉面向車子外,手按住我腳在腿上的白浩凡,沉吟著說:“也不早了,先回去,雪這麼大晚上不好走。”
說話的時候跟著來的人答應了一聲開走了車子,我也同時向回拉著我的腳,總不能讓白浩凡一直就這麼拉著我的腳在他的腿上,有些很奇怪的感覺。
白浩凡放開了手,並轉過頭拿起了平板的電腦,一邊操作著電腦一邊接著電話,看上去白浩凡已經沒事的樣子。
“把資料傳給我。”白浩凡掛掉了電話,開始忙碌著扔了一個下午的事情。
一路上我和白浩凡都這樣安靜著,白浩凡忙著他的事情,我看著車子外飄飛的雪花。
很小的時候媽就說,雪花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同樣也是世界上最殘忍的東西,媽說:之所以美麗是因為雪花總是在漫天的飛舞,而殘忍卻是以為雪花讓她的女兒感到了寒冷。
媽的一生是短暫的,對一個從出生到離開只有二十八年的女人而言,她的一生如果不說是短暫還能說是什麼呢?
霎那留下的芳華,轉瞬而逝的一生,留下的卻是她來過後的永恆!
她如曇花一現的生命是何其的短暫,卻留下了煙花綻放後的美麗!
媽是幸福的,能勇敢的為了愛拋棄了一切,媽應該是幸福的,能夠遇上所愛的人,得到所愛之人的愛,誰能說她不是幸福的?
只是,不知道我的出現有沒有給媽帶來過難過,有沒有讓媽覺得她的幸福少了一些?
答案早已不得而知,因為他/她們都已經不在了!
回想起小時候的那些時候,才知道媽的眼裡為什麼我要比小弟嬌貴一些,原來不是因為我是女孩。
爸也總是護著我,總是說男孩就應該讓著女孩,總是說女孩即便是姐姐也得當妹妹的養。
那時候一直不明白,還以為爸媽喜歡女孩多一點,卻原來並非我想的那樣——
車子在經過醫院的時候停了一下,我下了車想去醫院看一下,可剛下車白浩凡也下了車。
我看了一眼下了車沒看我一眼就走了過來的白浩凡,白浩凡快速的繞過了車子,拉開了車門把車子副駕駛上的棉服拿了出來,裹在了我的身上。
我低頭看著身上的棉服,抬起手想要脫掉,白浩凡的身上穿的也不多,只有一件淺色的針織衫,棉服給了我,他就沒得穿了。
可白浩凡卻伸手拉住了棉服的兩邊衣襟,向中間攏了攏的同時說:“穿著!”
“我不冷,不用穿……”本想在說點什麼,白浩凡卻打斷了我的話。
“先穿著。”白浩凡堅定的口氣,不等我再說什麼就轉身走去了醫院,看著白浩凡風雪下的身體我也只能快速的跟了過去,但還是脫下了身上的棉服給白浩凡披在了身上。
白浩凡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說:“別感冒了,還有那麼多的事情等著你做。”
看著我,白浩凡沒有在說話,皮在身上棉服很快穿在了身上,卻走得慢了一些。
天已經黑了,加上下了大雪,看病的人並不是很多,所以容易了一些,起碼不用排隊等著看病,也就不會發生上一次的事情,白看病。
給我看腳的醫生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醫生,只是給開了一些塗抹的藥膏,叮囑了幾句該注意的事情,我和白浩凡就離開了醫院。
這麼一折騰下來,我和白浩凡回何家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鐘了,我打了電話回去,和沈曼雲說晚上我不會去吃了,和白浩凡在外面吃了晚飯再回去。
這麼做一是怕沈曼雲等我和白浩凡吃飯,二是雪下的有點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