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對她感恩戴德,這是什麼道理?這就是你們的價值觀。如果是這樣,我就不妨礙你們母女情深了,以後你們那些破事別來和我說,我聽著噁心。”徐可心的語速一直很緩慢,一字一句都說的很用力、很清楚,她回到自己的房間輕輕的關上門。
無言以對的陸清霞,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問道:“心心怎麼會對我和丁丁有這麼大的怨氣?我……我也沒怎麼樣啊?她竟然說這麼重的話!”
“清霞,我一直是把丁丁當成自己親生女兒看的。丁丁的性格像你,心心的性格像我,所以我們作為兩個女兒的父母,是不是要一碗水端平呢?你為了丁丁去罵可心,合適嗎?”徐文傑說完也回了房間,剩下陸清霞一個人靜靜的坐著。
徐可心這一次沒有掉眼淚,她對著高萬峰的照片說:“奇蹟,等你來了咱們就結婚,咱們的房子離他們遠遠的。咱們去和小明住一個小區,你會同意的吧?”
丁方晴回到家,見到安紅在客廳看電視,跑過去趴到安紅的腿上,說:“安姨,你疼疼我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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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叫我安姨準沒好事。”
“我剛才去心心家求安慰,心心不安慰我,還說我。我一生氣就回來了,你說我走了以後心心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和陸阿姨吵起來啊?”丁方晴最怕徐可心和陸清霞因為她吵架了,那種負罪感會讓她窒息。
“現在想起這個茬了,早幹嘛去了?打個電話問問唄。話說回來,你又咋了?又和你爸對著幹了是吧?被你爸罵了?”安紅已經把丁方晴研究透了。
“安姨,我就是想等那個季峰小組來了以後再給他們定一個考核標準,不達標就哪來哪去,這樣一來,雯姐就又能留在我這了。我爸不同意,我只好求助陸阿姨。我爸和陸阿姨吵起來了,當時我在場就幫了幾句腔,我爸就把我罵出來了。”丁方晴自知理虧,所以只能在語氣上弄的委屈一點。
“活該,要是我在,我就扇你了。你爸是公司的老總,你和他對著幹,他還怎麼管理別人?你辦事能不能動動腦子?再有,你去可心那說這些,你想過可心的感受嗎?我家老弟現在和那個季峰的情況是不是有點相似?你往可心的傷口上撒鹽,還想讓她向著你說話,你是誰家祖宗啊?天王老子是你二大爺?你說咋地就咋地?想挖人就光明正大的拼條件,背後禍害人,你損不損?滾遠點,我嫌你埋汰。”安紅可不慣丁方晴的臭毛病,直接一腳把丁方晴踹到地下。
丁方晴還就吃安紅這一套,賤嗖嗖的爬起來又趴回去,說:“那我給你弟妹打個電話吧,萬一她們娘倆吵起來,心心該怪我了。我得先承認個錯誤,我割地求和。”
丁方晴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徐可心都沒接,微信的影片邀請也被拒絕。
“完了,心心生氣了,得找個辦法把心心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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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青島的高萬峰,正在日以繼夜的忙碌著。季峰小組的業績一路高歌猛進,但他們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因為在沒有達到標準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從這一年的業務情況來看,他們在五月份能夠達標,所以他們現階段的任務就是要保證目前的業務量。
每天凌晨兩點睡,早上六點起,晨跑兩千米,回來做早餐。午飯十分鐘,泡麵或者煎餅果子。為了能讓組員們吃一頓像樣的晚飯,季峰小組全體都在宿舍里加班。從去年十月開始,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了半年多。
清明節之後,高萬峰又親自談一筆“一單頂三單”的大業務。這次又是他在酒桌上搞定的甲方,不過這次沒有喝太多,“只有”一斤白酒。
高萬峰迴到宿舍,季峰小組成員還在加班,他向他們握了一下拳。方偉強和侯成華擊掌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