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妻賤奴’那樣恥辱的大字。”想到那漫長過程中所受到各種殘忍的羞辱,她心中就不寒而慄,身體陣陣抽搐。
也許是嘴中鮮血太少了,她豐臀上的血痕,雖然大多數如同固體昇華一般,直接消失得沒有了疤痕,可那兩道如她臉上般分佈的斜痕,卻僅僅結了疤;我立即用牙齒在口腔中狠狠地咬了一下,將一口鮮血吐在上面;沒有反應,連忙右手拇指運氣,將食指戳出了一個小洞口,在那兒塗抹起來。
玉手推動,阻止住我,玉韻說道:“阿殤,不要浪費你的鮮血了,你先前的血液能夠幫助韻兒療傷,因為那是最純正的心血,才會成功。就是現在這般模樣,韻兒已經很知足了。”
我訕訕一笑,對解開心結的大美人問道:“韻兒,阿殤剛出現在馨韻賤人面前,她就認出了立刻認出了我。到底是何原因啊?並且,她對阿殤的感覺很複雜,面上溫柔得如同母親,內心卻狠毒得勝過蛇羯,對我的仇恨像海一般深厚?”所有根源都是馨韻賤人與我到底有何仇恨,我終於再次向玉韻提起。
嗤嗤嬌笑出聲,玉韻顯得無比快樂,“咯咯咯,馨韻僅僅十二歲時候,就長得誘人至極,連一個遊歷的青年道士也被她的身體迷惑住了,更放棄了師門規定的修行任務,一直呆在皇庭別院中,每日與她媾和;十六年時間中,馨韻也為道士姐夫相繼生下了情兒、緩兒和素素三人。而那道士姐夫身懷道家秘術,不但將姐姐滋潤得豔麗無雙,幾乎媲美現在的豔尼緩兒,更是將記得的中原武功傾囊相授。”想到那個道士姐夫在武功修為一道的神秘莫測,玉韻臉上也閃過一絲崇敬神色。
一個人在數十年之後,還讓別人此般緬懷,他確實具有非凡之能。我疑惑地問道:“那麼馨韻賤人,應該生活得很幸福,為什麼卻變成了現在形影孤單,心理變態,見不得別人恩愛的模樣呢?。”
喟嘆一聲,玉韻神情哀傷地說道:“一切問題,都出在姐夫道士的身份上!二十年前,他突然收到亡父遺書,被要求繼承以維護華夏正統為己任的神教教主之位,承擔起化解即將來臨的純正漢人血統消失的危機,並尋找到救世帝星,幫助他拯救萬民。所以,他拋妻離女,獨自前往中原尋找他的帝王星去了。
對於如此神聖之事,姐姐當然無比贊成,也希望為即將誕生的王朝出一份力,從而換取到苗疆以後百年的和平,就暗中跟隨在他身後前往中原;沒有想到,道士姐夫在尋找、以致於守護帝王星的時候,有一個難以對人啟齒的禁忌,那就是不能親近女色;所以,姐姐雖然跟隨在他身邊三年時間,二人卻形同陌路,沒有過一次相親相愛,更不要說姐姐真正所眷戀的欲死欲仙的深深歡愛。”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被羈留困神臺的日子,十四年中,自己一直清心寡慾,絲毫沒有感到過慾望的衝擊;玉韻不禁感到陣陣驕傲,自己身體內所流淌的血液,那可是神妃之血。
心中有所感慨的韻兒,面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四個隨之浮現出來的深紅篆字,散發出妖豔的誘惑,弄得我慾望直抵在她小腹上,恨不得立即叩關而入,口中連忙掩飾的問道:“哈哈,讓正處於虎狼之年的馨韻賤人,守著活寡,我真應該好好感謝一番神教創教教主,不知道淫蕩的馨韻賤人,到底是如何承受住慾火煎熬的。”聽到她所受到的折磨,我心中的鬱悶也發洩了不少。
受到我口中、指上鮮血的滋潤,大美人只覺得豐滿臀部,有秋風般的清涼,有似火的滾燙,還有深入骨髓的癢麻,禁不住將豐腴身軀扭動數下,讓豐臀完全坐入我懷中,用小巧的溫暖雙手解開我的腰帶,取出在與那兩道疤痕在比試的長短,向下方早已漣漪絲絲的地方引導而去,口中嬌羞地說道:“夫君,也像早晨進入緩兒身體內一般,讓韻兒享受一番好嗎?”
對於如此的請求,我當然無比喜歡,點頭任由著韻兒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