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甘心。”郭躍蹲在地上,使勁扯著頭髮,發狂的喊道。
“虎子哥,我已經想好了,咱們先不動胡鐵雞,畢竟國有國法,殺人償命,我們不殺他,他不是最吝嗇嗎,咱們毀了他的根本,把他的客再來毀掉,這樣,短期內他肯定站不起來,咱們再慢慢壯大自己,只有咱們強大了,才能報這個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現在做的是忍耐。”說到這裡,翌茹已經泣不成聲,兩個人抱頭大哭起來。
屋內傳來了郭嬸的哭聲,翌茹和郭躍擦了擦眼睛,走到屋裡。“娘,你怎麼又哭了。”郭躍問道。
“娘心裡難受呀,你爹這個樣子,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好,醫生說要躺上一年,這可怎麼好呀!”郭嬸邊哭邊說。
“嬸孃;你不用擔心,胡大夫說叔叔康復情況挺快的,可能用不了一年就能下床,只是以後不能幹重活,咱們家不是還有我和虎子哥嗎!我們兩個會把這個家撐起來的。”
郭嬸抱著翌茹哭了起來。“可憐的丫頭,你還這麼小就得為這個家東奔西跑,苦了你呀,嬸孃對不住你死去的娘呀!”
翌茹將藥包遞給郭嬸,“嬸孃,這次我進城胡大夫又配了一些助眠止疼的藥物,這樣叔叔就不會這麼辛苦了,咱們去把藥熬了吧。”
熬完了藥,郭大寶正好醒來了,先喝了藥,然後吃了一碗排骨紅豆粥,這些天,郭大寶只能吃一些流食,翌茹將現代補血的粥品換這樣的做,大部分均是以骨湯作底,輔助一些補血的紅豆、紅棗、豬肝等。胡孝儒對翌茹煮的補血粥很有興趣,聽翌茹介紹後還向裡面新增了一些輔助的藥物,使粥的功效大有提高。
可能是因為郭大寶正值壯年,恢復力較強,也可能是翌茹的補血粥起到了作用,郭大寶的氣色慢慢的好轉起來。再加上胡大夫配的鎮痛的藥物,郭大寶的精神狀態也好多了,連著郭嬸的臉上不再是愁雲密佈,眼角和嘴角也開始舒展開來。
大概半個月後,段掌櫃給翌茹捎來了信,翌茹囑託他們辦的事情成了,翌茹叫上郭躍,坐上了張把式的馬車,懷裡抱著一個木製的盒子。向鄴城出發了。
這回段掌櫃沒有在霓裳居招待他們,而是將他們引到了仙客來,在仙客來的一個雅座了,段掌櫃並沒有向翌茹說他們怎麼操作的,而是讓翌茹和郭躍聽外面的談論。
酒樓食肆向來是訊息流傳比較廣泛地地方。鄴城這段時間流傳最多的事情就是客再來胡家的事情了。
“你們知道嗎,客再來的胡鐵雞要倒黴了。”有人神秘的說。
“你怎麼知道的。我好像也聽說他的小舅子郡守大人好像不在理會他了。還說他招惹了神靈。會遭來報應。”有人附和道。
“快。說來聽聽。”
“好像是十天前。青城山的邱道長雲遊到了咱們鄴城。郡守大人聽說了訊息,將邱道長請到了郡守府。這個邱道長可了不得,是個得道地神仙。連咱們國主都要以禮相待呢。他本來不想來咱們鄴城的。只是夜觀天象,發現鄴城可能要有一場災禍。才來到鄴城通知郡守。我的表弟在郡守府當差。據說郡守對邱道長比對知府大人還有恭敬,邱道長在郡守府也就做了一盞茶地功夫就走了。郡守府白做了一大桌地素齋都沒吃。那可是郡守從國都請來齋菜廚子,那一桌要二百銀子呢。據說那齋菜……。”
“好了,好了,鄭老三,就別說齋菜了,你還是說說到底是什麼災禍吧?”有人打斷了鄭老三的話。
“好像災禍是和胡鐵雞有關呢,邱道長走後,郡守家就將胡鐵雞叫了過去,出來的時候胡鐵雞的臉色那叫一個臭,你都沒看到,我那表弟看到了,心裡那個美呀,那胡鐵雞整天的仗勢欺人,終於也能看到他臉色臭了,呵呵,痛快、痛快。”
鄭老三喝了一口酒,用袖子擦了擦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