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做到的!”她驚奇地問。
他微微一笑:“這是吉普賽人的魔術。”拿起她的手指放在十字架的頂端處,輕輕一按,看上去嚴絲合縫的地方凹了進去,同時架身也縮了回來,變成原來的長度。她好奇又按了一下,架身再度拉長。
“好神奇。”她嘆道。
“還有更神奇的。”他拉回她的注意說,“你知道怎麼在近身搏鬥中用一根針殺死一個人嗎?就算對方比你強大十倍。”
他緊貼她的身子,右手在她腿上慢慢上移,來到小腹與大腿根部連線處,點了點說:“這裡。”
溫柔的觸感還停留在腿上,她的脖子瘙癢起來。他吸吮她脈搏跳動的地方,留下一顆清晰的紅印,說:“這裡,這兩個地方,只要一針刺中就會血流不止。”
熱氣吹在她耳邊,她禁不住想躲開。
“還有一個地方。”他舔上她的耳垂,細細啃咬。
“耳朵?”她問。
“對,耳朵,”他舉起拉長的針身在她臉旁,沉聲道,“只要把針刺進他的耳中,再用力攪一下……”他的手凌空做出攪動的姿勢,明晃晃的尖端劃出詭異的弧度,看得白可直往後縮。
“穿透耳鼓就是腦組織,攪碎了他的腦袋,神仙也救不了。”
他收回針,把白可的身子轉過來面對自己,說,“想來想去這是你唯一能掌握的方法,記住,要是他威脅到你的生命,就用我剛剛教你的方法。如果只是侵犯,而你又沒有武器無法反抗,就向他妥協。你確定你都聽明白了?”
“明白。”她儘量說的誠懇。
他摸摸她的頭髮以示表揚,隨後低頭解開脖子上的銀鏈子,把十字架穿進去,戴上她的脖子。他邊撩起她的頭髮邊說:“這個要隨身帶著。臥室床頭櫃第二格抽屜裡有把槍,你知道怎麼用。”
交代完畢,他舒了一口氣。換做白可滿臉凝重,她說:“你也一樣。”
“一樣?什麼一樣?”
“不要反抗。如果有人侵犯你……”
“開什麼玩笑。有人敢侵犯我,我一拳把他揍回老家。”
“可是你病了。”她皺眉道,“我也是隻要你活著,其他都不在乎。”
“傻丫頭,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男人。”
“有什麼不一樣,男人也是人,女人也是人。”她小聲嘀咕。
他一把拉過她,把她擠進雙腿之間,隔著褲子用多出的那塊柔軟摩擦她的敏感。
“一樣嗎?”他曖昧地問。
她立刻紅透了臉。
白日夢盡(二)
隔天,運輸公司的人打來電話要他開工,他婉言拒絕,並商定當天就把貨車還回去。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和白可去鎮上拍照。
那天他們仔細地打扮了一番。他依舊是黑色風衣加一條緊身皮褲,靴子雖然舊了,穿在修長的腿上還是那麼挺拔。把之前化妝的本事用在白可身上,成果讓他非常滿意。臨走的時候,他想給她噴香水。可她不喜歡,被他追在後面滿屋子跑。瓶子不小心打破,香水灑得兩人全身都是。
一切準備妥當已是斜陽夕照,他坐在車上對她拋了個媚眼說:“帥嗎?”
“帥死了!”她花痴地大喊。
此時的他雖微露病容,但目光晶亮,舉手投足間都是神采飛揚。香氣自他周身散發,她恍惚又看到了昔日舞臺上妖嬈的黑色大麗花。
驅車的路上,她有些擔心地四處環顧,這次總該不會再遇到雷暴之類的天災吧。車子沿著鄉村公路,一路平平安安地開進了城區,所有不希望發生的事都沒有發生。
他們順利還了貨車,順利找到一家影樓,她穿上白紗依偎在他身旁,一嘗夙願。從影樓出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