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難,是立刻退出去幫陳水墨關上門當做什麼都沒看到,還是先趕緊把陳水墨扶起來看摔傷沒呢?
根本沒讓他猶豫多久,陳水墨就幫他做了選擇,只不過嘀咕了一句“好疼啊”,傅武軒就什麼都顧不得了,直接走到淋浴下把陳水墨抱了起來。
“呀!”陳水墨盯著傅武軒,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護在胸前,卻不知自己早已被看光了!
“快點洗!”傅武軒見陳水墨半天沒動靜,趕忙催促她。
陳水墨“唔”了一聲,掙扎著要從傅武軒懷裡出去,傅武軒更緊地禁錮著她,低吼了一句,“安分點!”
陳水墨委屈地看著傅武軒,捂著嘴,含含糊糊地說:“報告首長,我想吐。。。”
聞言,傅武軒趕忙把陳水墨抱到馬桶旁,陳水墨“哇”的一口就吐了出來。
傅武軒幫陳水墨拍著背,陳水墨卻狠狠把他推開,“走開,不要看!”
“水兒。。。”
“不要看!我現在好醜!不要看!不要看!”
傅武軒無奈地退了一小步,陳水墨又是一陣嘔。
陳水墨這一天本來就沒吃什麼東西,吐出來的也都是些黃水而已。
過了一陣,傅武軒見她趴在馬桶上喘著氣,便上前按水衝了汙穢物。把陳水墨被水浸溼的頭髮剝開,這才發現陳水墨現在的臉色蒼白得嚇人。
她身上原本沾著的水珠全冷了,整個身子更是冰涼不已,傅武軒趕忙又把陳水墨抱回到淋浴下衝洗。
好在陳水墨只是不能自主站立,給她打好肥皂,她還知道自己搓洗身子。
抬起滿是泡沫的手臂,陳水墨湊過去聞了聞,又回過頭,嗅著身後的傅武軒,陳水墨笑著說:“味道一樣的!”
傅武軒此刻哪還有心情管那些,他一面要顧著陳水墨不再出什麼意外,一面要強忍著自己的欲|望,真是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洗完澡,幫陳水墨穿好睡衣睡褲,傅武軒把她抱回床上。想著陳水墨不喜歡吹頭髮,他便拿毛巾一點一點小心地按壓她的髮絲,幫她把頭髮弄乾,以免溼著頭髮睡明早起來會頭疼。
把這一切都打理好之後,傅武軒才意識到自己此刻全身溼嗒嗒的,狼狽不已。
陳水墨卻像是來了精神,不肯睡去,非拉著傅武軒聊天。傅武軒怕自己弄溼床單,只能半蹲在床邊,任由陳水墨拉著他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她指著自己睡衣上的圖案,一臉興奮地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麼?”
“紅。。。狐狸?”傅武軒實在是不知道那頭大大的東西是什麼。
“也差不多啦。。。它叫阿狸!”陳水墨像是獻寶似的,眼睛又圓又亮,“我特別喜歡阿狸!”
傅武軒當然知道陳水墨喜歡阿狸,手機掛鏈,抱枕,睡衣,陳水墨身邊很多跟這個紅狐狸。。。呃,阿狸有關的東西。
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傅武軒只好“嗯”了一聲。
陳水墨自顧自地又說了不少關於阿狸的故事,傅武軒心不在焉地聽著,在陳水墨軟軟柔柔的聲音中,慢慢平息著體內的欲|火。
好不容易等陳水墨肯睡了,他才又進了浴室。還好五月的天也不算涼,多洗一次冷水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又換了一身衣服,傅武軒想起陳水墨教育他的話,復拿了乾毛巾把手臂和腿上掛著的水珠徹底擦乾。
在陳水墨身邊躺下,傅武軒今晚突然不想再守著她坐一整晚了。
察覺到身邊的熱源,陳水墨自發靠了過來,或許是他身上還太涼,陳水墨嘟囔了一句,卻也沒嫌棄地放開。
陳水墨睡覺喜歡抱著東西,在家的時候是阿狸抱枕,在廈門的時候是多出來的枕頭,剛剛下午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