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下巴,所以眼淚汪汪的時候特別像無家可歸的小動物(被很多人說過)而且在以後的種種磨難中,我總結出了一條萬金油定律:子衿吃軟不吃硬。
於是我特別無害的深情凝視著子衿,她的情感變化從頭到尾盡收眼底,差點得意的把尾巴翹起來(如果我有的話O_O)她先是一愣,手勁放鬆——神色中似有愧疚——淺淺的寵愛,淡淡的溫柔。看到最後我先痴了,我說:“你想讓我說什麼來著?”這時候兩個小姑娘吃完起身,其中一個很八卦地來了一句:“等你再回國的時候,這裡可能就沒有了。我聽老闆說這裡被規劃了,要拆。”說完拍拍屁股走人。
子衿的目光放到我臉上,眼睛瞬間又眯起來,我一看形勢不妙準備溜之大吉,誰知她比我更快,拽住我耳朵:“你到底說不說?!”
“我說我說我都說!”我向野蠻公主繳械投降,玩笑誠可貴,耳朵價更高~
“說什麼?”她倒反問起我來了,嘴邊還帶著得逞的淺笑。
我豁出去了:“我,非常非常非常……”故意停頓,望著她一臉的莫名,那麼清晰和好看,片刻失神,鬼使神差來了一句:“想你!”
“嗯?”她的眼神在閃爍,嘴角好看的勾起來。嫵媚,嫵媚,太嫵媚~
“那個,你為什麼給我打電話?”我悶聲隨便一說,心砰砰跳得厲害。
第 31 章
衝動的懲罰。我這“想你”一衝出口,就跟等待宣判似的,窘的汗都要下來了。可對方還不接你的招兒。那你倒是回答我問題NO。2啊?她也不說,還是笑。本來吧,她這身行頭,這儀態,插在狼吞虎嚥的人堆裡,跟怒放的鮮花似的,挺惹人眼的,再加上笑得特別清風拂面,讓我恨不得在她臉上蒙塊布。
“你別笑了,嚐嚐好不好吃?”
她倒是聽話,咬了一小口鵪鶉蛋,我問怎麼樣?她點點頭:“就是辣。”
“麻辣燙當然辣了,你不愛吃辣的?”
“不太喜歡麻辣。”她看看錶,說你吃好沒有,我帶你去個地方。沒辦法,這人我是看出來了,真挑剔。吃飯就吃飯吧,還得坐窗戶邊。麻辣不行還得是辛辣。
鬱悶地踏出小店,扭到車裡。老崔電眼一翻,意思是小樣,蔫了吧~
她在車裡看雜誌,我沒事幹就有點犯困。
老崔還挺有情調,放了一首巴赫的小曲。為了防止瞌睡蟲再出來裹亂,我翻出手機準備發簡訊。意外的,老媽電話先到了,劈頭蓋臉就一頓說:“剛才小白他媽來電話了,說等他回來你們就訂婚……”我趕忙看了眼子矜,見她沒反應才放了心。
我把聽筒緊貼耳朵上,那邊我媽仍舊滔滔不絕:“你把戒指還了還了啊,媽可告訴你,在北京就不興訂婚!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啊?佔著茅坑不拉屎啊~”我翻白眼:“媽,媽~等我回去再說,我這在外面呢。”說完掛了電話。子矜抬頭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我一陣緊張,可是再一想她應該聽不見。
車停在一大廈門口,子矜先下的車,我跟在她後面,她走的很快,我只能加快腳步使勁跟著。
直等到她步子放慢,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身瞅著我說:“我給你打電話,因為我的Partner覺得你適合做他的Model。”啊?我剛要多問兩句,她又快步走了起來,邊走邊說:“讓你幫忙放菊花的那個外國人,還有印象麼?” 她笑笑,很淡,還有點惆悵。
冥思苦想,想起來了!我記得有個老外,個特高,那天著急要找個容器放一大捧菊花,我就把水房的塑膠桶盛好水給他了。
前後一串連,我立馬醒悟了。子矜的“意外電話之謎”今日終於破解。但我心裡怎麼這麼犯堵呢?
“近年來國外一直流行著一種經典學院派裝束。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