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把她摟得死緊的韋長風可愛極了這軟綿綿的“賞賜”。
“你們別太過份,我是人耶!”討厭,她又不是繫上蝴蝶結的禮物。
“小舞,乖,我們回家。”韋長風不給她反對的餘地,半抱半摟地把人擄走。
“姑姑,救命呀!搶劫……”胡妙舞突然沒了聲音,只發出模糊不清的唔唔聲,畫面可想而知。
搶劫。
真有他的。
衛森擁著若有所思的胡蝶走向另一方,他的家。
挑高的樓中樓矗立在高階社群的一角,二十四小時定點巡邏,年輕力壯的警衛三班輪流守衛大門口,中庭有個小型花園和假山,還有個尿尿小童的噴水池。
每幢建築的外觀都略微不同,針對客戶的喜好和個性加以多元化。
花得起大錢的住戶可以擁有私人庭圈及超大車庫,定時有專人清洗游泳池和照顧花木。光是一個月的管理費,每戶都得納上好幾萬臺幣,完全是高收入階級才負擔得起,自然得以享有更私密的高階享受。
有些企業家在此置屋藏嬌,有些大官怕被查身家密名購樓,千金小姐要獨立不想被打擾,有錢夫人養小白臉怕曝光,星月社群都能提供最完善的保護措施。
而選擇與寂寞為伍的衛氏企業總裁衛森,就住在這裡,不過現在他已不再寂寞了。
“為什麼你肯讓長風帶走妙舞?”令人匪夷所思,百抽不得線頭。
“因為那是你的意思,你反問得好矛盾。”胡蝶啜飲著淡雅花茶,無事人一般懶臥長沙發。
衛森兩眼一橫玩著她白玉般的腳趾頭。“不要敷衍我,你一向很疼妙舞。”
“也許他們有緣吧!”她笑而不宣。
“蝶兒,長風是個浪子,你不擔心他辜負妙舞?”中間還夾著他善妒、跋扈的妹妹。
“凡是萬物都有相生相剋的天敵,他討不了便宜。”紅線已牽。
他若有所悟的摳摳她腳底。“你是說他栽定了?”
“別撓,會癢。”她縮縮腳趾發出細微笑聲。
“蝶兒,透露一些。”他輕聲誘惑著。
“該來的總會來。”她頗負禪機地搖搖食指。
天機豈能輕易洩之,欺天矣!
“你算過他們的姻緣才敢放心吧?”他大致可以猜到她的心思。
“別太自作聰明,有緣份還要用心維護。”她可以算盡天下人的姻緣,唯獨算不出自己的命運。
姻緣雖是天定,然月老照簿牽紅線只是工作,不保證白首到老或恩愛一生。
人心若執意種惡果,天賜的良緣也會糾成千千結,在彈性疲乏的空隙中驟然斷裂,從此人各西東,緣絕情滅不相見。
成事在人,謀事在天。若要一生執手偕老,靠的是兩人一心的呵護,相扶相持地互相體諒、包容,讓姻緣線堅固無比,發出炫目的七彩光芒。
天地間最美的色彩是堅定的愛,連神佛都無法斷,所以有“人定勝天”一說。
“那你說我們有沒有緣份?”衛森不安份地呵著她小腿肚。
胡蝶困惱地瞅著他瞧。“我就是算不出來才煩惱。”
“別惱了,把一切交給我,三分神助七分自助,你要相信自己。”已知的未來還有什麼挑戰性。
預知只會自尋煩惱,他寧可無知地過日子,不願照著既定的命運走,人該有選擇生活的權利。
“真希望我有你一半的樂觀。”無知其實是最快樂的,死亡也不會有痛感。
“我的傻蝶兒,凡事別想得太悲觀,我是你永遠的依靠。”衛森深情的道。
她動容的吻上他的唇。“好好抓牢找;別讓我從你手中飛走。”
“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