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你,進去看看他吧。”尹徵關上房門,一進去就看見夏叔文在床邊假寐,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尹醫生,讓我給你上藥,那個,你還疼嗎?”
“嗯。”他盯著靜秋看,彷彿要把她看穿,卻看不出什麼,只能嘆口氣。他的襯衫已經汗溼,印著明顯的紅印子,下手的人一點都沒留情。襯衫脫下來的時候帶動著肌肉的疼痛,他倒吸了一口氣。
感受到柔軟的手指在他背後,慢慢移動,夏叔文只感覺身體慢慢有感覺,難言心裡的癢癢,自從靜秋他們住在這,他都習慣回家,多久沒在外面混搭自己都不知道,靜靜動動喉結。心裡一陣煩躁,偏偏背後的女人生怕弄疼他,慢慢擦著藥膏。
靜秋看著深深的傷痕,心裡愧疚的不行,看著他疼,心裡溼成一片。夏叔文還沉浸在在今晚怎麼過得思考中,不過心裡倒是有點疑惑,畢竟這麼多年,他自認不是什麼貞潔烈人,他的女人哪個不是在床上取悅他,很奇異的感覺,彷彿是面板一種自己的記憶,他是一個身體潔癖的人,這一點尹徵說過,他從來不否認。
至少他知道自己不排斥她,有種想要把她拉過來就地正法,說道能給第一次給他這種感覺的,隱約覺得在腦子裡有一個人很像,現在想不起來,身體倒是越來越不適。
等他回過神來,感覺背後沒人動了,他轉身過來,就看見她的眼睛紅紅的快要哭出來。
“對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看著她哭泣,夏叔文伸手拿開她手裡的東西。
“沒有。”
“要不是我,今天就不會這樣了,是我害得你。”
說著眼淚快流下來,“你疼不疼。”看她低下頭,又抬頭跟他說?“你疼不疼。”原來不是害怕,是在心疼他。
“。對不起。”靜秋的眼淚順著臉躺下來。夏叔文看著她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心裡暖成一片,這輩子有一個女人這樣為你心疼,這點傷算什麼,他把靜秋抱在懷裡小聲說著什麼安慰,靜秋不敢動怕牽動他的傷,安靜的窩在他懷裡,眼淚越來越多,。
夏叔文的襯衫早就拖掉了,靜秋的身體與他就隔了一件衣服只差,她的眼淚落在他的胸膛,一邊安慰她,一邊制止著自己做著思想鬥爭,身體反應太快。
“你不是要擦藥嗎?不然我明天上不了班。”
“哦。對不起,我忘了。我們繼續吧。”還好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當夜幕悄悄降臨的時候,臥室的陽臺上一個男子,坐在躺椅上,襯衫釦子解開了三顆,他的臉部輪廓說不上多妖冶,倒是掩不住淡淡的韻味,好看那是當然,手裡夾著泛著紅光的的煙。
這男人看起來有點不安,轉身走進另一間房間,被子下躺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睡相都不太好看,安靜的呼吸時而吞吐。
夏叔文看著他們,心裡百轉千回,今天不管她來不來,這一頓鞭子他遲早要捱得,他倒是寧願她不來,寧願所有人誤會,文文就是他的孩子。尹徵也是好意,可是那小子不過想試試靜秋罷了,這麼多年兄弟,他知道的。今天他臨走時說的話,還在他耳邊。
“叔子,她我還真見過,雖然樣子變了不少,不過還是那個人罷了,這麼多兄弟,就你最苦,別的我就不說了,這女人適合你,至於文文,做不做dna你自己看吧。”
笑話,人人都到他尹徵花花公子,一個人從尹家的的底層爬到頂峰,手裡有多少實力,他不是不知道,尹徵手裡肯定有文文頭髮,之前,他不是不想去查,只是想讓靜秋自己說出來,看來尹徵倒是告訴他,對這種缺心眼的女人,還是不能放這養。
看著她的睡顏,不是不吃驚她居然認識老爺子,小時候母親還在的時候,還記得老爺子只在母親面前柔軟,自己拖著疲憊的身軀,一身髒兮兮的回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