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深交代道。“是,如果是太子來的話該怎麼說。”陸水寬不禁連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很是簡單,現在已經是秋天了,你就說我去鄉間收租了。”陸水深道。“這麼回答也太牽強了吧。”陸水寬不禁覺得陸水深說的謊是一個爛謊。“你可以說我是去巡查產業的也好啊。”陸水深不禁覺得陸水寬是一個不會說謊的人。“是的,我知道了,水深,這次去那裡自己要小心。”陸水寬始終覺得陸水深這次去無聞齋總是有什麼地方不妥,但是卻是說不出來什麼地方不妥。陸水寬吩咐著陸家的下人幫著陸水深整理了一些個上路需要的東西。
“啟稟齋主,陸家當家的陸水深求見。”程公公走進憶無憶的書房道。“他怎麼會來呢?”憶無憶不禁覺得陸水深這次來到自己這裡決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去叫他進來吧,等等,你認為他來到底有什麼目的?”憶無憶叫住準備去叫人的程公公道。“齋主,老奴最擔心的不是他來的目的,而是如果知道你和陸水長的過去,我總是覺得會出事。”程公公道。“是的啊,尤其還有皇宮裡的事情夾雜在一起。”憶無憶說道。“齋主是不是想要回避一下,我去說你不在或是非常不巧,你已經出門了。”程公公道。“不用了,該來的始終會來的。”憶無憶對著程公公道。“還是叫他來吧。”“我怕……”程公公似乎還有一絲擔心道。
“放心,我到時候自然有我的說辭。”憶無憶道。“那老奴就去叫了,齋主”程公公道。憶無憶點了點頭。“齋主,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次來是奉了太子的命令來找玉兒姑娘的。”陸水深很是狡猾的將自己此行的目的推在恆蕘的身上。“呵呵,陸當家的不必介意,我雖然很是歡迎你來我們無聞齋,但是確實玉兒自從我給了太子後就沒有再見過她了。”憶無憶涼涼的回答道。“哦,原來是這樣。”陸水深的臉上顯露出一種失望的神情道。“如果陸當家的不介意的可以留在無聞齋裡多玩幾天。”憶無憶故意說著對陸水深的邀請道。“我聽說齋主已經將大部分的公子遣送走了,看來是真的啊。”陸水深坐在無聞齋的會客廳裡張望道。“是的啊,總是不能耽誤那些到了年齡的公子娶親。”憶無憶巧妙的回答著陸水深道。
而陸水深也突然醒悟,覺得自己今天似乎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抱歉齋主,我不是那個意思。”陸水深趕緊解釋道。“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憶無憶顯的很是大方道。“啊,今天家裡來客人了。”陸水長走進會客廳道。聽見陸水長的聲音的憶無憶頓時臉色變的很是難看。“水長……?”陸水深一見到陸水長頓時覺得自己似乎是得到老天眷顧的。“水長,我是你哥哥。”陸水深將自己的雙手握住陸水長的手道。“哥哥?我看你搞錯了吧。”陸水長微笑的看著陸水深道。“不會錯的,你是水長,看你的樣子,看你那一頭白髮。,哦,對了,你還記得的頭髮是怎麼變白的嗎?”陸水深激動道。“我是真的不認識你。”陸水長一臉茫然的看著陸水深道。
“你不要說了,他真的不是你弟弟。”憶無憶適時的站起來道。“不是我弟弟?怎麼會這麼像,而且就連變白的頭髮都是一模一樣的。”陸水深喃喃自語道。“不可能會這麼巧吧,之前我見到你們齋裡的玉兒姑娘和我失蹤的妻子長的一模一樣,只是我妻子現在已經二十多歲,與她那十幾歲的年齡不符合而已,今天見到齋主身邊的公子居然和我弟弟長的也是一模一樣。”陸水深激動道。“世上的事情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的巧,我想如果玉兒和銀公子是你的家人的話,總不可能不認你吧。”憶無憶一句話就說到了陸水深的痛處。“我之前做了許多對不起他們的事情,害的他們受了很多的委屈,所以他們不肯認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陸水深有點落寞道。“原來是這個樣子,玉兒是我師傅的養女,首先在年齡上是與你所說的不符合,是不是應該排除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