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得開始腐爛,所以屍體已經發出臭哄哄的味道。在沒有被及時認領的情況下,警察局處理了屍體。
佑寒唯一拿到的,便是詩情留下的遺物。
也竟是一些不重要的東西,芷墨來看就是一身換洗的舊衣裳和一本相簿,可是佑寒卻如獲至寶。
從警察局出來,佑寒的眼睛一直是溼潤的,紅紅的。芷墨安慰他:“佑寒,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情很平靜,就好像詩情沒有出禍事一樣。”
楚佑寒看著他,“心理醫生和病人之間有心電感應是不是?”分明是故意的嘲諷。
芷墨卻不以為然,“你相信我,我和詩情之間真的有心電感應,我發現過好幾次了。”
楚佑寒就特別無語的覷著他。他在想,是不是詩情走了,這個世界上多了一個除他以外的神經病?
“佑寒,你別這樣看著我。說不定我們之間,也會有心電感應。”
佑寒嗤笑,“你做白日夢吧!”
三天後,陳芷墨和楚佑寒各自檢驗的結果都出來了。兩個人拿著各自的檢查單,來到了事先約定的醫院。
掛號,等了許久,終於輪到了他們。兩個人坐在長長的椅子上,各懷心事。看得出來,兩個人都很緊張。
“佑寒,你在想什麼?”陳芷墨問楚佑寒。
佑寒道:“我在想你是不是看到我有錢,想來攀我這門親?”
芷墨一個拳頭招呼過去,“你有錢,可我也不窮啊。你不想要我這個窮親戚,我還不想巴結你這種自以為是的混蛋呢!我今天坐在這裡純粹是拯救你,明白不?別把好心當驢肝肺?”
佑寒瞥了芷墨一眼,“別搞人生攻擊。我看你比我更混蛋。”
“文晨,來拿結果。”走廊上,護士扯高嗓音喊道。
“來了!”楚佑寒站起來。
芷墨拉著他,“幹嘛呢,人叫文晨,你起來幹嘛?”
楚佑寒甩開芷墨的手,“跟你一起,咱的智商都降了好幾個層次。”
芷墨騰地站起來,“輪到我們了?”
“你才明白啊!”楚佑寒嗤之以鼻。
“文晨文晨,不就是楚晨和卓文慈嗎,你小子孝子啊。”陳芷墨故意酸他。
“磨嘰什麼呢,趕緊進來。”護士不耐煩了。
芷墨又打趣道:“你看,你只要不叫楚佑寒,你社會地位也比我高不了多少。”
楚佑寒取了報告,給他報告的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頭子,面容很是慈祥,他跟佑寒解釋:“這兩份檢驗單的結果蠻相似的,大概有二分之一的基因序列來源相同。”
楚佑寒一震,“二分之一?”
“是的,可能是有共同的父親或者母親。”
佑寒覺得自己喉嚨發緊……
芷墨扯了扯佑寒的袖子,“你沒事吧?”
楚佑寒強忍住內心深處巨大的動盪,和芷墨一起無言的走出醫院。
沒人的角落,佑寒忽然激動的拉住芷墨,“你的另一半基因是不是和詩情相同?”
芷墨看著佑寒!他就知道,以他的睿智,以他的敏感度,只要給2他透露了一絲危險資訊,那麼芷墨就沒有後路可退。
“佑寒……”
“詩情也知道這樣的關係?”
“我不敢肯定,但是我覺得她應該是知道了。因為她去過我兒時呆過的孤兒院……”
“芷墨……”佑寒第一次聽說,芷墨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沒什麼,那是上一代人犯下的錯誤,而且有這麼多悲劇接連發生,我小時候的悲哀比起來就微不足道。”
“我想知道所有的悲劇,芷墨,告訴我。”
芷墨點點頭。
兩個人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