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三姐給他吃了極為霸道的春藥,恐怕就是那臭名昭著的梨花蜜酒。三姐當真膽大包天,去年的那件事好容易才平息下去,小妹嚴厲告誡她不準再用這梨花蜜酒給男子喝,她居然還是用在了王源身上。定是王源不從她的心意,她便給他下了猛藥,當真豈有此理。”
“啊?那可怎麼辦?這梨花蜜酒可解嗎?”紫雲兒驚恐道。
秦國夫人緩緩搖頭道:“無解,普通春藥可用冷水消解,這梨花蜜酒卻無法消解,除非……除非是……立刻……”
秦國夫人說不下去了,但兩名婢女卻不用她說的太清楚,也明白後半截的話意了。均羞的臉色通紅,連看也不敢看一樣車廂地板上的王源了。
“或許未必是梨花蜜酒,先回府再說。”秦國夫人低聲道。
紫雲兒探頭出去,對著馬車伕叫道:“陳伯,趕的快些。”
馬車伕鞭子連抽,兩匹駿馬四蹄踏空,飛速疾馳。猛然間街道前方十餘騎迎頭而至,吆喝著將馬車攔住,馬上人都是兵士打扮,手中舉著火把。領頭人高聲喝道:“夜禁之時為何在街上縱馬狂奔?你們是什麼人?”
馬車伕尚未說話,一名士兵已經到了車廂旁邊,伸手便要拉車廂的門,秦國夫人怒斥道:“誰這麼大膽。敢攔本夫人的車駕?”
那士兵不知死活依舊拉開車門,甚至開始將火把探了進來,紫雲兒飛起一腳將那士兵踹翻在地,周圍士兵錯愕之下一陣鴰噪,滄浪浪兵刃出鞘之聲不絕於耳。紫雲兒跳下馬車,怒斥道:“一群狗東西,敢攔秦國夫人的車駕,不想活了不成?”
領頭計程車兵一驚,愕然道:“秦國夫人的車駕?”
紫雲兒將手中一牌丟向馬上士兵,那士兵伸手接過,看了一眼後滾鞍下馬跪倒在地叫道:“小人不知是夫人車駕,冒犯夫人,罪該萬死,請夫人饒恕。”
秦國夫人在車內冷聲道:“都滾開。莫攔住車駕,回頭再跟你們算賬。”
十幾名士兵趕緊讓路,馬車在此開動,十幾名士兵看著馬車遠去相互埋怨,那士兵頭目怒氣勃發,就揪著那開車門的武侯一頓暴打。那武侯被打的鼻青臉腫卻一言不發,心中只擔心著一件事,自己剛才開了車門,看到了詭異的情形,撞破了秦國夫人的秘密,這件事定難以善了,想活命怕是難了。
當夜這武侯回到營房之後,越想越怕,終於在後半夜抹了脖子自殺一了百了,此為後話暫且不表。馬車被剛才這幫士兵一耽擱,浪費了不少時間,而劇烈的顛簸之下,王源的鼻子嘴巴甚至眼角都有黑血流出,看上去極為恐怖。他的身子也不斷的抽搐起來,身體滾燙,渾身都成了粉紅色,血管凸起,清晰可見。
秦國夫人叫停了馬車,看著抽搐不停的王源沉默不語。
“夫人,咱們不趕緊回府麼?”紫雲兒道。
“來不及了。”秦國夫人緩緩搖頭道:“他撐不到回府了,我本打算帶他回覆,讓外宅的幾名奴婢替他消解藥性,但剛才這麼一耽擱,加上這藥性實在猛烈,再不解救,他就完了。即便不死,也會燒成痴呆。”
紫雲兒和青雲兒驚慌對視,心中隱隱覺得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要發生,心中驚恐之極。
“吩咐陳伯,將馬車停在牆根下的角落裡,讓他離開遠遠的。你二人也下車守在左近,那我名牌不準任何人靠近,誰要靠近,便殺了誰。”秦國夫人低聲道。
“夫人……你這是。”紫雲兒和青雲兒驚駭道。
“快去,什麼都不要問,這都是命。此事因我而起,否則他也不至如此危險,我不能見死不救。快去。”秦國夫人咬牙低喝道。
紫雲兒和青雲兒手腳痠軟的下了馬車,讓陳伯將馬車停在高大的坊牆陰影裡,看著他走出老遠,這才一左一右守在兩端的路口陰影裡。就聽見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