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說著,領似乎也知道自己和自己的戰士們比較弱,有些為難的抓了抓頭:“咱也知道,咱們不咋會打仗——大不了就都聽你的。”
如果是在出徵之前,萬尼烏斯必然會很樂意聽到這話。但是現在,萬尼烏斯卻一點都不想讓這群馬克曼尼人加入自己的隊伍——除了忠誠度問題之外,還有累贅度的問題。
於是,萬尼烏斯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會和羅馬人正式開戰——在此之前我們會一直在這邊兜圈子——我不能帶著老幼『婦』孺這麼幹。而你們,難道要讓你們的女人和孩子自己踏上逃難的路?如果他們遇到羅馬人,會有什麼下場?”
這個問題頓時問住了馬克曼尼領。
儘管被俘的人並不全是他的部族的人,但眼下他畢竟仍舊是馬克曼尼人裡地位最高的——除非萬尼烏斯越過他直接向馬克曼尼人下達命令,否則的話這裡被解救的馬克曼尼人還是需要聽從他的領導的——這也就意味著,他需要對這些馬克曼尼人負責。
讓『婦』孺自己踏上逃難之路是明顯不可能的。就算平時的遷徙,也必然會有青壯隨行,更別提眼下這種大敵壓境的情況了。
但是,即便之前已經輸給了羅馬人一次,這個馬克曼尼領卻從來沒想過屈服的事情。
再加上之前羅馬人放火燒他們的事情,馬克曼尼領已經有了種跟羅馬人不死不休的念頭——如果說有機會殺羅馬人,卻要他放棄,這個領也絕不情願。
看著馬克曼尼領沉默不語的模樣,萬尼烏斯大概也能猜到對方糾結的原因,於是笑了起來:“至於和羅馬人戰鬥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了馬克西姆,等他安置好老幼『婦』孺之後,就集合那些願意絕對服從我的指揮的戰士來和我匯合,共同對付羅馬人。”
聽到這話,馬克曼尼領點了點頭,之後一臉期待的看著萬尼烏斯:“我也可以集合那些願意絕對服從你的指揮的戰士,和你匯合?”
萬尼烏斯點了點頭:“當然——但是你得先安置好你們的女人和孩子。而且,你也要為你的部族留下種子。”
“我明白了。”馬克曼尼領鄭重的點頭,之後轉身離開。
等馬克曼尼領離開之後,一旁的海爾曼才終於開口——這也是萬尼烏斯早就交代過的規矩——有任何非本部族的人在場,他們就不能談軍事相關的事情:“那麼咱們接下來該幹什麼?再去打一個營壘?”
萬尼烏斯皺著眉,從重鎖甲中取出一張羊皮紙,攤開在桌面上——和裝滿沙子的桌子上簡單而粗糙的標記相比,這張由馬克曼尼人的記憶和萬尼烏斯自己的修正得來的地圖才是萬尼烏斯和他的軍隊在馬克曼尼地區zì yóu來去的關鍵所在。
看著地圖上的標記,萬尼烏斯將手指向下移著——距離他們所攻佔的營壘一天距離的南方,就是羅馬人在馬克曼尼地區最靠南的一個營壘——既然克拉蘇挖了一個陷阱等著rì耳曼人掉進去,那麼這個營壘裡勢必會有著大量的羅馬士兵。
而且,在自己連續攻下兩個羅馬人的營壘之後,克拉蘇應該已經知道上當了吧——只不過,接下來,克拉蘇會怎麼做呢?
一邊抓著下巴琢磨著,萬尼烏斯一邊對周圍的統帥們招了招手示意大家圍攏過來——經過長時間的磨合,這些rì耳曼統帥已經有了些軍人,或者說部下的自覺,在沒得到萬尼烏斯的明確指示之前,並不會擅自靠近萬尼烏斯,觀看地圖。
“現在,克拉蘇應該已經知道他上當了。而他的軍隊則分別在這,這,和這裡。”一邊說著,萬尼烏斯一邊以手指在地圖上輕輕點著,“接下來,咱們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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