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部族的野戰軍團。
這是因為,雖然萬尼烏斯已經將自己所掌握的大部分訓練軍隊的方法教給了諸部族。諸部族的野戰軍團卻仍舊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了各自的特sè——比如阿累夷人的野戰軍團裡,輕裝的盾斧兵佔的比重更大一些,而巴斯塔奈人的野戰軍團,則用揮舞巨型反曲雙刃劍的輕裝武士取代了重灌jīng銳斧兵——這樣,在排除了騎兵部隊之後。諸部族的野戰軍團之中,確實是這兩個部族的野戰軍團最具衝擊力。
不過,即便戰局已經進行到了這一步,萬尼烏斯卻仍舊沒有下定決心——在他目前這個位置是看不到兩翼戰況的——所以,最關鍵的鉗形攻勢發動的時機,還要等到前往兩翼的騎兵觀察完並回來彙報之後,才能決定。
就在這個時候,因為人群的擁擠而施展不開手腳的塞姆諾內斯人。在咆哮和嘈雜聲中進一步的將擋在他們前面的敵人擠壓得不斷的後退——交戰的雙方由於距離太近。再加上人與人的間距實在太小,都失去了大幅度揮舞武器和躲閃的空間,只能不停的向前面刺殺、衝撞——而在這種蠻力對拼的局勢下,人數較少的一方顯而易見的處於下風。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擋在禁衛軍團前面的盟部戰士,已經只剩下了薄薄的三層。
在塞姆諾內斯戰士們看來。擋在他們前面的只有微不足道的一點人。而再過去一點,沒多遠的距離上。就有一個渾身金燦燦的傢伙傻乎乎的站在高臺上,一副欠揍的德xìng——即便不認識。塞姆諾內斯人也能夠輕而易舉的確定,這傢伙就是那個導致他們舉部搬遷的罪魁禍首沒錯。
只要衝破前面這點人的阻礙,就可以衝過去,殺掉他——之後,一切就結束了——敵人的聯軍土崩瓦解,塞姆諾內斯人贏得和平,可以重回家鄉。而且,他們仍將是rì耳曼諸部族中最強大的一個。
在這樣的激勵之下,原本已經因為拼命的奔跑、大聲的咆哮、猛烈的戰鬥、相互的擁擠而氣喘吁吁的塞姆諾內斯人頓時覺得熱血沸騰,而且又從疲憊的身體裡發掘出了全新的力量。
之後,繼續瘋狂的咆哮著,塞姆諾內斯人不顧一切的用盾牌和身體猛烈的撞擊著擋在他們前面的人,趁著對方後退的檔狠狠的推出斧子——因為人和人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又因為後面的戰士還在一刻不停的向前擠,想要全力揮斧只是一種奢侈的願望而已,他們能做的不過是將斧刃向前送而已。
然而,這一次,擋在他們前面的已經jīng疲力盡的敵人卻再也堅持不住了。一些敵人惶恐的後退並向兩側逃竄,另一些則被推倒在地——擋在他們面前的人牆,“轟”的一聲消失掉了。
塞姆諾內斯武士們愣了一下,之後便齊齊爆發出一陣勝利的歡呼。
緊接著,塞姆諾內斯武士們再次發動了衝鋒——在他們面前大約三十步的距離上,穿著厚重麻布衣服,提著圓盾和長槍的戰士,已經是那個萬尼烏斯面前最後的障礙。
“預備!”塞姆諾內斯人咆哮著衝鋒的同時,禁衛軍團rì耳曼爺們槍部隊的諸多百夫長們也齊聲吼叫起來。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如同決堤的洪水,塞姆諾內斯人眨眼間就衝過了這段並不長的距離——而在他們身後,更多的塞姆諾內斯人也興高采烈的高舉盾牌和武器,朝著這邊衝了過來。
“放槍!”“放槍!”“放槍!”伴隨著一道道聲嘶力竭的命令,原本呆呆的站在原地的rì耳曼爺們槍戰士們突然動了。
如同他們之前所做過的無數次訓練那樣,聽到百夫長命令的那一刻,第一排的戰士們本能的跪在地上並側身,將盾牌靠在肩膀上的同時讓長槍的槍尾戳在地面上,中段靠在自己腿上,槍尖斜指向大約腰腹的位置。
而在第一排戰士們跪下去的同時,第二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