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族的土地上休整和召集盟友,並等待東方的同族前來支援——如果rì耳曼人能夠放他們過去,並且替他們阻擋厄爾維幾人的軍隊,那麼rì耳曼人將贏得波伊人的感激。
在使者一臉自信和理所當然的將這一大堆毫無營養的廢話說完之後,萬尼烏斯一聲不吭的沉默著——於是,營壘裡再次冷場了。
等了很久,使節才再次開口:“不知道你們的意思是?”
萬尼烏斯眨眨眼,很誠懇的看著使節:“你看我象傻子嗎?”
使節愣了一下,心道不好的同時jǐng覺的搖頭賠笑:“首領您真會開玩笑。”
萬尼烏斯點點頭,一本正經的摸摸臉:“還好。我也覺得我不象是傻子——你們和厄爾維幾人打仗輸了,想讓我放你們過橋,還想讓我們幫你們和厄爾維幾人打仗——然後我們能夠得到的,就只有‘感激’而已?”
說著,不等使者回話,萬尼烏斯接著問:“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
使者皺起眉:“這個……還請首領明示?”
說起來,使者也覺得很奇怪——原本,波伊人已經得到了塞廣尼人出兵協助的許諾,所以才敢以一萬兵馬越過羅納河追擊東進的厄爾維幾人,誰想到被厄爾維幾人回過頭來狠狠打了一頓,卻始終沒能等到塞廣尼人的援軍,結果想要撤回本土,卻發現過河的橋被人堵上了——這群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到現在為止波伊人也沒弄清楚。
帶著滿腹的惡趣味,強忍著笑,萬尼烏斯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這裡是收費站,我們是收過橋費的——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對這座橋樑用漁網進行了加固,付出了勞動——你們不能憑白享受這種待遇。”
聽到萬尼烏斯的話,使者茫然無助的瞪大眼睛看著萬尼烏斯——什麼叫“憑白享受這種待遇”?雖然說一路走過來,橋樑兩邊是掛了不少漁網,但是你聽誰說“用漁網加固橋樑”的?
“這個……漁網能加固橋樑嗎?”儘管眼下rì耳曼人扼住了橋頭,但說實話使者並不是太害怕對方——畢竟眼下波伊人還有六千之重,如果強行突擊,rì耳曼人也未必能討得了便宜,所以使者自然毫不客氣的據理力爭。
“怎麼不能?”萬尼烏斯翻了翻白眼,“橋樑除了釘子之外,還可以用繩索固定——漁網正是起到了繩索的作用。”
說著,萬尼烏斯一拍腦門:“對了,我想起來了!你過來的時候肯定也看到了,橋邊上可是連護欄都沒有。”
“那又怎麼樣?”使者疑惑的皺起眉——自古以來木橋都是這樣的,哪來的什麼“護欄”呢?
萬尼烏斯搖搖頭:“這可不對。如果平時是一兩個人過橋,沒有護欄也無所謂。可是你們可是六千人的大軍——不可能所有人都走在橋樑中間吧?總有人要走在橋樑邊上吧?如果有人走得急了,不小心就會掉到河裡吧?如果這人恰巧不會游泳,又或者穿著鐵甲,恐怕就要送命吧?對不對?所以說,護欄很重要。”
聽著萬尼烏斯一連串的詢問,使者皺著眉頭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認對方說得很有道理:“確實是這樣。”
萬尼烏斯滿意的點點頭:“所以說,我讓人在橋兩邊掛上了漁網,不但加固了橋樑,而且為你們的人提供了生命保障——如果沒有這些漁網,你們的人掉到河裡,就直接淹死了;但是我掛上了這些漁網,你們的人掉到了河裡,還有可能掛到漁網上,而被撈上來,就不會死。”
“所以說,你們不但要交過橋費,還要交過橋保險費。”最後,萬尼烏斯斬釘截鐵的宣佈,大有一副“不交錢就不放人”的架勢。
看到萬尼烏斯的表情,使者就知道對方這是在要錢。儘管波伊人的勢力強大,很多部族都要賣波伊人一個面子,但是真遇到不賣面子的也沒辦法——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