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說道。
“刺史大人,他就是牛輔將軍要找的劉備。”一個士卒向著他喊道,我立刻恍然,原來我面前的這個人便是王匡,不時地用著眼角在他的身上打量著。他張的並沒什麼特殊,也不見他虎背熊腰,只是他的眼睛中流露了一種智者在擁有的光澤,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兗州刺史。我正在那驚訝著,王匡不失時機地抱了抱拳道:“原來是伏波將軍來到我兗州,有失遠迎,還弄出了誤會,真是王匡之罪也。”
“少跟我咬文嚼字,我又不是什麼窮秀才,況且我這個官也不是靠胸中的文墨得來的。”我有些不訓地嚷起來。
他有些尷尬地陪笑了一下,說:“呵呵,早就聽說將軍在幽州平定賊匪的事情,今天算是真的見到真人了。”
我輕碎了一口,道:“賊匪算作什麼,倘若對待百姓的暴行不除,這也是能給自己帶來禍亂。”我有意挑明叫王匡感到難堪,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王匡的臉色異常的蒼白,他勉強地笑了一下,說道:“剛才聽到將軍有事情找我,不如我們回到州牧府在座詳談。”畢竟當著眾人的面子,作為一州的刺史多少有點顧及道了自己的面子。
我沒有吭聲,只是保持著沉默,剛剛的話我只是試探地說,從王匡的表情上我就可以斷定,他根本與他一群士卒就是一丘之貉。
我隨同著他趕到了州牧府,可是心中卻平靜不下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兆在困擾著我,看著不一樣的場景,我心懷著惆悵,環繞在州牧府兩旁的柳樹卻在微風中輕輕地動搖著。王匡攤開了手道:“伏波將軍,請。”
我也同樣依葫蘆畫瓢照樣子跟著做了請的動作,腳步卻踏入了大門內,在王匡的帶領下,我們一同走進了中堂,在此之間我細細地注意到了周圍有種不安的動靜。
待我坐定後,王匡的聲音響起,他開門見山地說:“將軍,我早就能猜到你此次來的目的所在。”
我有些發愣地看向他,一直沒有吭聲。又見他緩緩地接著說:“伏波將軍可否聽我一言,雖然曾經你可以縱橫幽州,當時你何其英勇,我知道整個幽州人都一直吧你當成的救世主,可是現在你畢竟是在兗州的這塊土地上,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惹怒牛輔,這便是挑起戰端。”
王匡輕嘆了口氣,也不作聲了,似乎在等待著我的答覆。
我緩了口氣問道:“我看你是怕與牛輔產生分歧才對吧。”
“隨你怎麼說都可以,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參與這灘渾水,把王服交出來,之後的事情由老夫來承擔,保證將軍安然無恙。”
我被他的一席話震驚住了,真沒有想到這句是出自一州刺史的口中,我沒有吭聲,靜靜地等待著他,看看他還會作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你也知道董卓與袁紹現在的實力是我們惹不起的,而牛輔正是董卓的心腹,更是寶貝的要命,得罪他不就是在得罪董卓嗎,太師要殺死你還不是兒戲一樣嗎。”
面對著他苦口婆心的教導,一腔熱血在我的心底翻騰起來,我受不了這施加給我的壓力,猛地站起來,面對著王匡道:“你要這麼做自己的良心過得去嗎,王服的父親原本不就是兗州的參將嗎,他一生任勞任怨為的兗州的人民做了多少的事情,為什麼他的兒女卻得不到好的歸宿。”
王匡也慢慢地站起來,拉住我的手,示意我先消消火,輕嘆了一聲,道:“老夫在兗州都已經忍了那牛輔十多年了,有怎麼在乎這一個草民。我這樣不也正為了兗州的人民遠離戰火嗎。”
“哼,一派胡言。”聽到他的話,自己真恨不得上前給那王匡幾巴掌,也許正是王匡有很深的城府才能一步步順利地走到今天,我衝著他咆哮道:“我與你這種人不一樣,即便我豁出了性命我也捍衛我的朋友、戰友、親人。”我一字一句地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