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和鄰近的揚州路。而大江以南由於丘陵起伏河網密佈,因此江南路和大湖路主要是南方軍團和朱雀軍團的兵員地。龍騎軍團計程車兵主要是血色高原上的血色一族和帝都之中的權貴之子。禁衛軍團計程車兵主要來自於帝都及鄰近的豫州路地區。現在幽雲十六州淪陷,揚州路北部又被極樂逆賊盤踞,現在北方軍團也正在豫州路重建,因此我方的兵員近乎枯竭。”
昊天也是眉毛一皺,他完全沒有想到,在徵兵上居然具有這麼多的麻煩。他在河套六州的時候,由於飽受塞外異族肆虐,所以百姓們都是積極參軍,加上北征軍自願留下來計程車兵,雖然河套只有六百萬百姓,但是昊天卻從來沒有為手下二十多萬大軍的兵員發愁。頓了一下,他這才疑惑的說道:“那將軍為什麼不從別的州路徵兵?某人記得,像江南路就是有民一千多萬,將軍為什麼不選擇從這些地方徵兵?”
向行搖了搖頭:“將軍你有所不知,南人的體格和北人比起來相對柔弱,而且江南富庶,要想讓這些人參軍,難啊。至於清風其他的地方,就像秦川三路,乃是三大世家盤旋百年的老巢。說的過火一點,他們這裡的百姓恐怕都是知有世家而不知道有朝廷。從這裡徵召來計程車兵,誰敢保證他們會不會心懷異志?朝廷已經有了一次北征軍潰敗的先例,絕對不希望在出現第二次。”
昊天只是一陣苦笑,清風內有世家割據,外有強敵伺候,確實是已經處於風雨飄搖的邊緣。雖然朝中有著國師龐燁、太師司馬當歸此等良臣,有著鐵真、向行、歐陽靖忠等大將,但是帝國積弱百年,又豈是短時間的調養能夠恢復的?
向行頓了一頓,接著說道:“這些雖然也是困難,但是隻要我們能夠堅持下去,帝國也不是沒有希望。只是如今正值國家危難之際,朝中還有小人作梗。安永昌那個老匹夫,居然在東方軍團重建的過程中百般刁難,而對於他一手控制的北方軍團,他卻是儘量給與方便。對我的東方軍團,他不僅僅是剋扣軍餉和物資,而且還向我皇進奏讒言,說北征軍高階將領都是戰死沙場,唯有我一個人安然返回,其中必有內幕。其矛頭不僅指向某人,更是連國師也想一併陷害。好在我皇聖明,並沒有為他的讒言所矇蔽。”
“安永昌?就是戶部尚書安永昌?”昊天好奇的問道。
“不錯,就是這個老匹夫。”向行重重的點了點頭,憤憤的說道:“你恐怕還沒有見過這個老匹夫,這個老賊老奸巨猾居心叵測,實乃是我清風內部大患。先皇在世的時候,此人就屢屢蠱惑先皇大興土木巡遊天下,使國庫為之空竭。而且他還剋扣軍餉挪用軍用物資,曾經導致北方長城防線計程車兵一年多沒有領到正常的軍餉。他還極度仇視水師蛟龍軍團,在他的一手操作之下,蛟龍軍團從二十年前的二十萬水師下降到了現在的十萬。如果不是這樣,哪能任由倭人在東海之上橫行?國師等人對他都是恨之入骨,但是先皇對他是特別的信任,因此也拿他沒轍。”
昊天奇怪的問道:“可是我皇不是登基了嗎?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動他?”
向行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老匹夫為人雖然卑鄙無恥,但是也確實有幾分本事。他執掌戶部二十餘年,戶部早就成為了他一個人的地盤。陛下雖然屢屢安插人手,但是一到了戶部就立刻被架空。而且他和輔政王走的特別近,和三大世家也暗送秋波。將軍你還不知道吧,當初兩王爭位,安永昌就是堅決的站在了輔政王那邊。只是陛下畢竟是皇長子,而且有大帥三人支援,所以這才順利登基。現在又正值內憂外患之際,即使是皇上,也須得藉助他的能力。只是苦了揚州路的千多萬百姓,在東倭的節節進逼之下,沿海三州之地基本上已成為廢墟,至少有四百萬百姓慘死在倭人的屠刀之下。其悲慘程度和真實情況,只有親臨其地的人才能夠明白。”
昊天猛地